啞巴了，這嘴欠程度從未治癒過。

至於容嫻這會兒能看見的問題，天道並不意外。

她這具化身乃是氣運金龍化身，氣運金龍是萬民民心所向。

那雙眼睛便是萬民之眼，能看得見再正常不過。

等她離開氣運金龍，就會再瞎下去。

公報私仇而已，天道沒做那麼絕，不給人留一點希望。

它大度了，結果那禍害完全不領情並且還在繼續胡咧咧：“劍帝當年差點跟快成了精的容國成親，無極劍宗的雲九也快要跟他的那把劍成為道侶，所以有人真看上天道其實也不獵奇，是吧。”

一句話拉足了仇恨。

還包括無辜躺槍的雲九以及天道。

而神寧帝此時的表情都猙獰了起來，他恨不得撲上去將容嫻的嘴給縫起來，偏偏天道威壓讓他動彈不得。

他眼神有些驚恐，媽的煦帝這個瘋子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肖想天道？

他他媽的也敢啊。

偏生那瘋子胡說八道起來連氣都不喘一下。

“我知道在別人那裡那叫怕死，在神寧帝這裡就叫為愛犧牲尊嚴。”容嫻瞎嗶嗶了起來。

她滿面感慨，用一種近乎詠歎的腔調說道：“神寧帝你不畏艱難，不怕人言，也沒有自卑的認為自己配不上天道，竟然默默的努力苟起來，真是太讓人佩服了。”

“等你修為超脫，就什麼都不用擔心，可以與天道朝夕相對了。”容嫻滿臉的鼓勵和祝福，說的話也沒有任何勉強。

但神寧帝彷彿日了狗了，他只能無力的感受到天道一層層加深的威壓，簡直想要把自己這個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給碾碎。

但他真是無辜的，是後宮的宮妃們不香了還是權勢地位不誘人了，幹什麼去追一個沒人性的天道。

但天道不聽。

它本就靈智不高，將容嫻的話演算一遍後，發現還真有這種可能。

天道：……我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