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斐然的行為直接將姒文寧給氣到了。
“你就這麼直接去皇宮?”姒文寧表情隱隱有些崩塌。
姜斐然愣了下,隨即恍然道:“小郡主說的是,我不能直接去。”
不等姒文寧露出欣慰的表情來,便聽姜斐然用甜膩膩的能齁死人的語調說:“我得給煦帝帶一些見面禮,畢竟追求女孩子不能吝嗇啊。”
他看上去苦惱極了:“你說我給煦帝送什麼好呢,她富有天下,應該什麼都不缺才是。”
姒文寧的表情漸漸麻木了起來。
姜斐然琢磨了片刻後,眼睛一亮,笑嘻嘻道:“我想到了,煦帝現在不是跟東晉打鬥嗎?我將東晉送給她她肯定會高興的。”
他一臉自信的說:“當然,拿下東晉我一人辦不到,但我可以給東晉搗亂啊。”
說完,他像個大型熊孩子一樣,蹦蹦跳跳朝著邊界戰場而去。
還留在原地的姒文寧:“……”
本來都快要氣炸了,但見到姜斐然那可可愛愛的模樣……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啊。
她轉身朝著姜斐然追去,完全沒有下去找侄女敘敘舊的意思。
從行動中便能看出,她對容嫻真的是避之唯恐不及。
皇宮內,容嫻盤膝坐在希微宮內療傷,她頭頂是散發著灼灼光輝的木靈珠。
察覺到容國的不速之客都盡數離開後,容嫻吐了口血,將體內的淤血清除了乾淨。
她睜開眼睛,嘴角微微翹起,神色高深莫測。
果然如此,淨世雷劫本該是中千界的事情,但其它三洲都無強者出現,只有北疆部洲各大勢力之主出現在這裡,還只是象徵性的阻攔了下她。
這種攔截的方式實在太過兒戲了。
要麼他們真不怕淨世雷劫,要麼他們心有其他算計。
容嫻更傾向於第二種。
她朝後一躺,右手搭在膝蓋上,垂眸若有所思。
那些人到底在算計著什麼?
儘管容嫻覺得自個兒已經很強了,但沒到達那個程度,是不會被那個圈子所接受的。
就如同勉強坐在那裡的司馬姮君。
容嫻可以肯定,司馬姮君對這些也不過是半知半解。
看樣子他們不是想要她的命,這就很有意思了。
容嫻輕笑一聲,將意識落在了邊界的幾個化身身上。
東晉在這段日子已經連失幾郡,白太尉指揮的兵團直接正面槓了。
白師親自出手牽制住東晉的幾位主將,傅羽凰等人混在修士軍隊中下手毫不留情。
姜斐然到達之後,直接落在修士軍隊中,對東晉出手了。
他每一次出手都打來大量的敵軍死亡,偶爾有落到他身上的攻擊,也會被自動護住的斗轉鏡反擊了回去。
可以說姜斐然在戰場上無往不利。
為了更快的解決戰爭,他身形一晃,來到了敵軍上空。
“和平為貴,凡掀起戰爭者是為罪,即是真理。”姜斐然淡淡道。
很明顯,這裡掀起戰爭的人特指東晉。
他聲音不大不小,卻詭異的傳遍了整個戰場,壓過了喊打喊殺聲,喚醒了殺紅眼計程車兵。
胸口的斗轉鏡大放光彩,將姜斐然的加三倍的釋放了出去。
‘轟隆’一聲大響,方圓百里的敵軍直接清場。
修士軍隊中來自各大勢力的弟子一個個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艹,這麼個大殺器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是煦帝陛下的殺手鐧不成?她藏得也太深了。”
“沒見過這人,他的道對我有壓制作用。”
“他身上的氣運是其他部洲的。”
“其他部洲??”
一時間,眾多修士譁然,一個個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姜斐然。
這煦帝還真是厲害,連其他部洲的援兵都能找來。
關鍵是,煦帝有必要這麼做嗎?
明明容國這邊勝率很高啊。
其他人如何想沒人在意,傅羽凰摸了摸阿水的小腦袋,雙手飛快的掐訣。
一道若有似無的訊息以一種無人能察的渠道飛向了東晉。
東晉國內,太傅府。
江錦正獨自坐在百花亭內下棋,黑子白子拼殺的厲害。
這麼多年下來,他的養氣功夫倒是越發的厲害了。
江錦落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