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笑容純然道:“佛家還有歡喜佛一脈呢,那混亂程度我都沒眼看。”
她看著衝鶴,笑吟吟道:“所以我當姻緣正神,你還有何疑問?”
衝鶴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也不敢有啊。
煦帝連歡喜佛一脈都說得出來,他若是再多嘴,煦帝一怒之下真當了邪神,比那歡喜佛還那啥,那不是罪過了嗎。
“若是我們被佛家的人發現了……”衝鶴憂心忡忡。
怕不是會被打死吧。
他們這行為是在跟佛搶信徒,挖牆腳呢。
容嫻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憐惜,她拂了拂闊袖,拖長了調子帶著點點憂鬱道:“如此,我們便不能不揚名默默做好事了。罷了,就算他們知道了也無妨,畢竟我北疆部洲為人熱情仁善,大家共同生活在中千界,有責任互幫互助。”
衝鶴:“……”呵呵。
他今天算是知道了,玩兒政治的人心都是髒的。
瞧瞧這官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不過矛頭對準的是佛家,他心裡有再多的問號都忍了。
二人細細商議了一番,敲定了大部分事宜後,容嫻給山神泥塑留下了一縷神識,便準備離開。
見容嫻都走到門口了,衝鶴還是沒忍住道:“您為何會在這荒山有座神廟,還顯聖了?”
容嫻側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因為我要搞事情啊。”
說罷,化光而去。
衝鶴:“……”
直到容嫻離開,衝鶴才想起來一件事。
煦帝還活著啊,一般正神都不是人來著。
抱歉,這句話不是貶義的。
但事實確實如此,煦帝以仙國帝王之身要成為這姻緣正神,無人信奉倒罷了,若日後真香火鼎盛,產生的信仰之力很可能會對她自身道途有損害的。
這事兒煦帝到底知不知道?
容嫻知道嗎?
她即便以前不清楚,在她決心立下姻緣祠時,天道便會給她答案。
這種冥冥中的感覺還挺玄之又玄的。
容嫻沉溺了一會兒,就翻臉如翻書了:“別搭理我,我對負心漢沒興趣。”
天道:“……”
來,對著我的眼睛你再說一遍。
天道之眼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