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東晉女帝神色霸道不容反駁:“煦帝,交情歸交情,王座各憑本事。”
容嫻歪歪腦袋,清澈的鳳眸還有些水汪汪的:“姮君真是無情呢,這麼快就將我們之間的感情拋之腦後。”
女帝沒有出聲,即便容嫻的話語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猜測她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她也沒有半點動搖。
除了在劍帝身上栽跟頭外,司馬姮君一直都是位合格的君王。
眼見著司馬姮君沒有半分動搖和退讓,容嫻輕嘆了口氣,撩了撩額間的頭髮,無奈又寵溺道:“既然姮君一定要與我爭個高下,我便捨命陪君子吧。”
話音落下,原地已經沒有了二人的身影,唯有的是兩團在虛空之上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相互碰撞的光影。
地面上,君梧的視線忍不住朝著同舟的方向看去。
似乎想看看魔主陛下頭頂的顏色還正常嗎。
她輕咳一聲,用扇子戳了戳趙滬,問:“你有沒有覺得煦帝陛下和東晉女帝之間的對話有些奇怪?”
趙滬:“??”
趙滬很直男的問:“哪裡奇怪?”
他完全不覺得奇怪,說起來應該是這位秦王殿下更奇怪吧。
君梧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還是沒忍住八卦的心思,稍微離他近了一丁點兒,說:“你有沒有覺得煦帝和晉帝有一腿?”
趙滬:“……?”
趙滬:“!!”
艹,聽到了這麼勁爆的訊息我還能活下去嗎?
君梧這個殺千刀的。
趙滬沒想到只是站在這裡就要遭受生命危急,特別是在感受到傅羽凰那若有似無的視線以後,他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像個髒兮兮又破爛爛的掃把。
以實際行動告訴君梧,他不感興趣,完全不感興趣。
沒想到君梧那麼沒眼色,張著嘴還在那裡叭叭,一雙眼睛透著興奮詭異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打寒戰:“她倆之間肯定有故事,這氣場太莫名了,莫名的讓我有點兒撐。”
她摸摸肚子,覺得狗糧吃飽了。
趙滬生無可戀,突然他察覺到腿邊有異動。
這觸感該死的熟悉。
他顫巍巍的低下頭,果不其然,小水那猙獰的大嘴巴正威脅著他的大腿。
趙滬、趙滬魂都快被嚇飛了。
他連忙點頭哈腰:“祖宗,您有什麼吩咐?”
小水用綠豆大的眼睛鄙視的看了眼趙滬,甩甩尾巴示意他跟著走,然後輕飄飄的朝著傅羽凰遊走而去。
趙滬呆愣半晌,臉上露出一個要哭不哭的表情。
他恨恨的朝著一臉茫然的君梧道:“你就給我等著。”
君梧:不是,剛才不還是一起友好談論八卦的好盆友嗎?怎麼轉頭就翻臉不認人了。
趙滬視死如歸的朝著傅羽凰走了過去,靠在大石上的傅羽凰正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不,應該像是喝醉了。
她臉頰帶著微紅,呼吸間吐出甘醇的酒味,長髮飄蕩不受約束。
這人就連喝醉了,都帶著一種自由不羈的感覺。
趙滬站在原地看了會兒,便聽見那所謂的醉倒的人調侃道:“怎麼,魂兒丟了?”
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真是見鬼了,傅羽凰有什麼好看的,她還沒陛下好呢。
趙滬臉上擠出一個笑來,說:“沒有沒有,傅先生找我來有何吩咐?”
是的,傅先生。
自從他被傅羽凰從容國帶出來後,一路上又被傅羽凰以‘提升實力’為由各種折騰,又被強行要求稱呼為‘先生’,趙滬已經淡定了。
傅羽凰身形輕輕一晃,人已經來到了趙滬身前。
她瞥了眼虛空上對戰的兩道影子,隨口說道:“聽說晉帝喜歡劍帝,你知道嗎?”
趙滬心驚肉跳,這位活祖宗沒有傳音。
也就是說,眾多耳聰目明的修士都聽到了她在說什麼,包括上頭正打得火熱的煦帝和晉帝。
事實也確實如此,君梧、顏奎等人都豎起耳朵,悄悄的關注這二人在說什麼。
小可憐趙滬:“……”他只是個小人物,為什麼要知道這麼多要命的秘聞。
但傅羽凰問話,他又不敢不接,還不能私下主動傳音回去,趙滬只能掩耳盜鈴般的壓低聲音,小心翼翼的組織了下語言,說:“劍帝畢竟已經仙去,我們就這麼說會不會不太好?”
更重要的是,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