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顏睿看不清，但隱隱也察覺到她愉悅的心情。

顏睿：“……”這隻願意聽好話的人怎麼就活到這麼大才死的？

忽地，顏睿一拍腦袋，這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藜蘆是怎麼死的。

他從手中拿出一卷聖言，上面用古老的篆體書寫著字。

容嫻：“……”她沒看懂。

容嫻眨眨眼，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老實，自從認識了葉清風后，她對儒家這群人還是蠻感興趣的，不管是他們蘊養浩然正氣還是以文會敵，或者是他們信奉的君子之道，都讓她好奇極了。

好吧，她就是好奇那傳中的聖人和亞聖了。

她雖然是一國之君，也坐了皇位幾年了，除了將國家大事搞明白外，便是裡裡外外將國家瞭解了一番。

但發現自己國家內除了供奉還能看上幾眼，助她守護國門外，再也沒有能看得上眼的人，便有些心塞。

容嫻知道聖言格律的威力，所以才對那些聖人滿是垂涎。

隨便來一個便能號召下儒生前來效力，萬邪不侵、鬼神退避，跟開了掛一樣。

可惜了，上沒給她這份氣運。

因為她就是想拐人也不知去哪兒拐，中千界壓根就沒有聖人，那些聖人留下一本本聖言格律，行了教化之道後，便離開了中千界。

好像又想遠了，容嫻目光遊移了一瞬，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顏睿的身上。

主魂離體，連注意力都不集中了。

好吧，容嫻又甩鍋了。

唉。

顏睿不知道短短一瞬間，容嫻的腦中就拐了無數個劇場。

他將書卷徐徐展開，一道道聖言格律化為壓迫力極強的金色文字浮現在半空鄭

顏睿神色肅穆道：“子曰：‘未知生，焉知死。’”

隨著他話音出口，那些字元直接朝著容嫻而來，纏繞在她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