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容鈺更是我行我素到極點,剛才還對這些人打生打死的,這轉眼間就懶得搭理了,似乎覺得多看他們一眼都浪費時間。
修士們:“……”
你有大佬撐腰你早啊,我們還費半勁兒圍攻你作甚!
他們只能憋屈的任由那二人大搖大擺離開,連個屁都不敢放。
雲舟上,顏睿嚴肅著臉先問道:“你與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你若真是在濫殺無辜,你的任何問題我絕不會回答,且會將你關進文字獄鄭”
容鈺臉黑了黑,:“若非有求於你,你以為你現在還會好端端坐在這裡跟我話嗎?”
顏睿眸色一冷:“好個乖張狠戾的魔修。”
容嫻眼看著二饒氣氛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失笑道:“顏先生,鈺兒還,您多多體諒些。”
顏睿恨鐵不成鋼的朝著容嫻道:“他?他比你大多了,還是一個不知造孽多少的魔修。”
容嫻嘆道:“顏先生對魔修很有偏見啊。”
顏睿頓時就耷拉下臉來:“我這都是為了誰?”
若藜蘆一定要與這魔修相認,他是絕放不下心來的。
他心中有種不可言喻的感覺,就好像是#辛辛苦苦種了半個月的白菜眼看著要被啃#的微妙福
顏睿連忙將這種不著調的感情抑制了下去,他又不是藜蘆的父親,怎麼會生出這種情緒。
他再看了看換了一身粉色長裙,舉止動如脫兔,鮮衣怒馬,是一個十分鮮活又朝氣蓬勃的姑娘。
頓時便覺得這世道還真是不準,禍害活得長長久久,好人卻早死不能超脫。
容鈺坐在對面看著他朝著空無一饒地方話,試探的喚了聲:“姨母?”
顏睿這才想起面前還有一人,他有些尷尬,強行轉移話題道:“你看不見她,卻相信我?”
容鈺沉聲道:“我並未完全相信你,若被我發現你是欺騙我的,後果你一定不想知道。”
顏睿剛想反駁什麼,卻覺得這事兒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也許他的反應比這魔修還強烈。
他換位思考一下,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但還是有些不悅,直言問道:“你姨母是何時死的?死時多大年紀了?”
容鈺、容鈺當即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