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衍卻會錯意了,他以為容嫻意識消散後,便徹底消亡了,眼裡滿是懊惱和悔恨。
他作甚那麼手賤,他若沒有碰到青銅棺,容大夫雖然還是在沉睡中,但起碼還‘活著’,而不是會徹底消失。
“你不會因為手太賤掉眼淚的,對吧?”容嫻不確定的聲音傳入耳中。
鼻頭泛酸的風衍僵了僵,眼裡的霧氣打了個轉,瞬間消失。
他只覺得心中所有的悲傷情緒都被衝散的一乾二淨。
“走吧。”容嫻將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揚起一個輕佻的弧度,說道。
風衍不解的問:“去哪兒?”
容嫻笑容純良的說:“作為你喚醒我的報酬,我為你解決敵人,你拜我為師。”
風衍連忙拒絕道:“拜師可以,但敵人就不勞師父大駕,我會親手報仇的。”
他師父現在只殘存著一絲意識,他是傻了才會讓師父涉險。
師父在活著的時候只是個大夫,難道隕落後還能成為大能不成。
風衍顯然忘記了他之前感應到的青銅館中那強大到讓他絕望的威壓是從何處而來的。
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網容縣身上想。
看到這貨順杆往上爬,喚她師父沒有半點勉強,容嫻似笑非笑道:“為師雖然修為不高,但料理個把人還是沒問題的。”
說罷,完全不去看風衍那張苦瓜臉,一步步朝著外面走去。
風衍焦躁的將他的腦袋都撓成了雞窩,簡直想伸手將師父給拎回來,晃晃師父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水。
您別逗了好麼,您料理個把人是沒問題,但您料理的凡人混混和地痞流氓,跟修士大能那能一樣麼?
只剩下一絲殘識就不能好好養著嗎?!為何非要搞事!
容搞事:“……”這屆徒弟不行,總是想攔著她裝逼。
風操心:“……”這屆師父不行,總是想不開要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