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撐過去,別的人誰都幫不上忙。
三長老掌心貼在沈久留背上,柔和的靈力湧入沈久留的經脈,希望能緩解沈久留的痛苦。
還在療傷的鈴蘭聽到沈久留的動靜,猛地睜開眼睛。
她推來粉荷強行中斷了療傷,直接被靈氣反噬,一口血吐了出來。
鈴蘭此時顧不得自己,她撲到了沈久留面前,顫抖著聲音問:“師弟怎麼忽然又變成了這樣?這段時間不是好好地嗎?”
粉荷忙扶著她說:“鈴蘭,少宗主有三長老在,你的傷不能耽擱了,再這麼下去會損了你的根基的。”
鈴蘭沒有應聲,她看著沈久留痛苦的模樣,恨不得以身替代。
粉荷實在勸說不動,直接動手將人打暈,又繼續為她療傷。
她們的動靜有些大,可容嫻沒有半點起身解救沈久留的意思,她注意力依舊在清波身上,幽幽的問:“還有誰?”
清波冷笑:“只有我們。”
對於他的冥頑不靈,容嫻沒有任何氣惱,她很認真的指出破綻道:“你說謊,當年殺人的確實是你們,但還有一撥人,起碼放火的是法修。”
清波沒有吭聲,顯然他並不準備將另一撥人暴露出來。
不是什麼盟友約定,也並非他多麼高尚,他只是想看著容嫻痛苦,看著她因為暗中的敵人惶惶不可終日,只要想想便覺得愉快。
容嫻心神一轉便清楚了清波的打算,她嗤笑一聲,涼涼道:“既然你不願意說,便不用說了。我能認出你們,也定會認出他們來。”
說罷,也不再理會清波,緩步朝著沈久留走去。
她來到沈久留面前,微微蹲下身,眼睛上的白綢緞依舊沒有摘下來。
她聽著沈久留壓抑的痛哼聲,語氣輕柔的問道:“很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