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嗎?一二三四五……
笛音停止,鬱修像只小狗狗一樣跑到容嫻面前:“小嫻,你好厲害啊,這首曲子好好聽,叫什麼名字?”
容嫻揚眉一笑:“叫頑童,你喜歡嗎?”
鬱修腦袋耷拉了下來:“曲子很好聽,但名字不好聽,我又不是頑童。”
容嫻輕笑出聲,摸摸小孩兒的狗頭,笑吟吟道:“只能叫頑童。”
鬱修眼珠子一轉,眼巴巴的說:“叫頑童可以,但你必須再給我吹一遍。”
容嫻被他的小聰明逗的哭笑不得,只能拿起笛子再次吹了起來。
劍冢內,巨大的石劍豎起,支撐起整個山洞。
石劍中心,一道道符文禁錮住了一個透明的玉瓶,瓶子內漂浮著一滴紅色的血。
而此時的劍冢一直在晃動,一次比一次嚴重。
鬱清族長雙手結印,快速打在石劍上,許久之後,晃動才終於停止了。
在他身後,老太太兩指併攏,射出一道劍氣在石劍上,徹底穩住了石劍。
“族長,最近是怎麼回事,劍帝精血好似一次比一次焦躁。”老太太沉聲問道。
鬱清族長眉宇沉鬱,眼底深處滿是陰霾:“此事我也不太清楚,但必須儘快找到根源解決,否則精血離開石橋澗,就是我鬱氏一族守護失職。”
但不等他找到根源,意外便發生了。
第二天一早,整個石橋澗都沸騰了。
容嫻和鬱修趕過去時才發現,四面的瀑布居然都流動著紅色的水,濃重的血腥味格外刺鼻。
‘血祭’兩個字突兀的在腦中閃現,容嫻目光一沉,有人開始對付石橋澗了。
“小嫻,這是怎麼回事,瀑布的水怎麼變成紅的了?”鬱修懵懂的問,眉宇間滿是不安和忐忑,他雖然年紀還小,也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在村子裡發生了。
容嫻抿了抿唇,腦中各種念頭急轉,面上不動聲色道:“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