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駐,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她摸摸小孩兒的腦袋,說:“宗主讓你跟他姓也是想要你繼承他的衣缽,好啦,你還小,現在別想這麼多了,先喝藥。”
沈久留點點頭,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真厲害,久留一點都不怕喝藥呢。”粉荷誇獎道。
沈久留下意識的說:“小嫻也不怕喝藥。”
說完忽然一怔,小嫻是誰?
“久留,你在說誰?你以前的朋友嗎?”粉荷疑惑的問道。
沈久留搖搖頭,心底有個怎麼都填不上的空洞,他聲音艱澀道:“我不記得了……”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偏偏夢中的那個聲音讓他總有種鋪天蓋地的悲痛。
只要一想到他不記得那個人,他便怎麼都抹不去心頭那分深深的歉意和痛楚,似乎他曾經答應了要保護好那人卻沒有做到。
“久留,你發什麼呆,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粉荷摸摸他的小臉蛋擔憂的問。
沈久留後退一步,搖搖頭說:“我只是想不到曾經的事情,覺得有些難過而已。”
粉荷柔聲安慰道:“別難過了,宗主不是說過了嗎?你只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會失憶的,等以後你的修為高了,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起曾經的。”
沈久留點點頭:“我知道了師姐,我會努力修煉的。”
“師弟。”清脆的聲音傳來。
沈久留回頭看去,扎著兩個小辮子的小女孩子從門外探出腦袋看著他,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滿是好奇。
恍惚中,好似有同樣一個女孩兒暖聲叫著:“鬱修。”
“師弟。”沈久留回過神來才發現女孩已經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
沈久留疑惑的問:“你是?”
粉荷在一旁笑笑說:“這是大長老的孫女鈴蘭,也拜在宗主門下,比你早入門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