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痊癒的。”
一次兩次倒罷了,每次都提起卻讓他對那人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他專門打聽了下容大夫的事情,發現所有人每每提起容大夫時語氣中也滿是尊敬,神態敬畏有加。
雖然一直沒有見面,但他對那人的印象也十分好。
雲遊風與有榮焉的挺挺胸膛:“沒錯,就是那位容大夫,你去了紫薇城後見到容嫻,讓他給你看看病,諱疾忌醫可要不得。”
沈久留在他不厭其煩的叮囑下賭咒發誓一定會讓容大夫給他看病,這才讓雲遊風不再嘮叨。
他鬆了口氣,連忙轉移話題問:“遊風何時啟程?”
新認識的朋友是個話癆,這讓一向喜好清冷的沈久留有些受不住。
雲遊風抱起桌上的刀,風風火火的就朝著外面而去:“這會兒就走,趕緊辦完事趕緊回去,你一個病秧子再加上容嫻那個老好人,我兩個都不放心,還是我看著比較好。”
說罷,身形一閃,已經快速的消失了。
沈久留目瞪口呆的看著人離開,許久才喃喃道:“這人行動力可真是強啊。”
農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看著主人家緊張卑微的模樣,他也沒有興致再待下去,道了謝後,他朝著東州紫薇城飛去。
紫薇城,城主府。
容嫻為曾水治病已經有七天了,這七天每每進入冰室為她扎針療傷,曾水的心脈越來越強,清波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友好,但冰室的寒氣卻是普通大夫承受不了的。
容嫻心神一動,體內靈力一轉,臉色立刻蒼白了下去,周身也染上了淡淡的寒意,一看便被寒氣入體。
她靠在軟塌上翻著醫書,神色有些倦怠,偶爾掩唇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頗讓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