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凰要乾的事情碧雲他們無法攔住,既然攔不住只能跟著一起上了,起碼還能在危急時刻看顧些,不然那日尊主回來要妹妹,他們給不出該怎麼辦。
三人統一意見後,直接離開冥土飛快朝大夏趕去。
他們的速度很快,起碼比帶著三千累贅還要講究排場的容嫻本尊快。
大夏皇朝,自從收到訊息,得知煦帝要帶著兒子回來歸寧,夏天子便心神不定起來。
大家都不是蠢貨,誰也不會相信煦帝只是簡單的來歸寧。
猜不透煦帝想法的夏天子臉色一日日黑沉了下來。
但獨獨這一日他坐立難安,心煩氣躁,好似要出事一樣,這心血來潮讓他更是焦躁難安。
“來人,煦帝在哪兒?”夏天子問道。
一直探聽訊息的護衛軍統領毫不遲疑道:“回陛下,還有九日行程便會到大夏境內。如今煦帝剛好走近青龍城勢力範圍。”
夏天子煩躁的揮揮手,統領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
煦帝不曾到來,那這心血來潮的煩躁究竟從何而來。
時間很快到了夜晚,夏天子第一次發現時間竟然這麼漫長,讓他每分每刻都飽受煎熬,且隨著時間流逝,他眼皮子都開始瘋狂跳動了起來。
“來人,去看看皇宮結界,讓禁軍……”
轟隆!
震耳欲聾的響聲伴隨著漫天的火光,讓大夏皇宮晃動了下。
“有刺客!”外面有人大喊道。
夏天子的心緩緩落了下來,甚至整個人都輕鬆了。
未知總是可怕的,而未知一旦被拖進已知的領域,那便不算什麼了。他此時還有閒情逸致泡壺茶喝。
但很快,現實便告訴他一個道理,能讓天機示警的危機,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傅羽凰一路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了大夏皇宮外。
望著巍峨聳立被地脈拱立起的皇宮,她拿起酒葫蘆頓頓頓喝了幾大口後,隨手將酒葫蘆扔給了碧雲,一臉隨性道:“你們二人在外面接應我,我出來後必須第一時間帶我回冥土,不得有半分延誤。”
說罷,不等二人回應,便抬步走進了皇宮。
碧雲抱著酒葫蘆傻眼,她試探著伸出手,一層無形的結界將她隔絕在外,好在她心無惡念,不然定會驚動守城衛兵。
“……結界還在。”碧雲懷疑人生道,“為何這結界視姑娘於無物?”
寒煙面上高深莫測道:“大概她認識佈陣的人。”
碧雲:“!!別驢我。”
大夏存在數萬年,這皇宮大陣從古時便有。如今的陣法大師最多是隔上幾年維護一下,你說傅姑娘認識陣法師?
行了,石錘了,寒煙這廝也懵了這才胡說八道。
傅羽凰很快便走進了皇宮,皇宮的結界壓根不會攔著她。
一萬五千年前,歸心可是她的伴生之物。後來她雖然將歸心獻出去讓大夏升品,卻不代表她徹底成了外人。
在歸心那裡,她可還是一起出生的同胞呢,也不知歸心對她還有沒有印象。
傅羽凰神色灑然,飄飄然便來到了大夏氣運雲海上。
盤臥在天柱上的金龍支撐著金碧輝煌的神庭,見著有人上來,碩大的龍目睜開看了眼傅羽凰,呆愣住了。
這人實在陌生,可氣息卻熟悉極了。
她是誰?
氣運金龍沒有神志,在本能下朝著傅羽凰露出了親暱的姿態。
傅羽凰挑眉,上前一步直接跨越空間來到氣運金龍頭頂。她伸手摸摸金龍的腦袋,眼珠子一轉,皮斷腿道:“喝酒嗎?”
氣運金龍傻乎乎看著她不明所以。
傅羽凰伸手在隨身空間內掏了掏,很快便掏出一個新的酒葫蘆。
酒葫蘆到手時,她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好似見到令人歡喜的東西。
然後她一拔塞子,頓頓頓喝了好幾口後,這才順手將酒葫蘆塞進氣運金龍嘴裡。
說來也怪,那小小的酒葫蘆像是無底洞一樣,裡面不停地有酒水流出,灌進了氣運金龍肚子。
半個時辰過去,氣運金龍依舊懵懵的模樣,傅羽凰卻沒耐心了。
果然沒神志嗎?這都灌不醉,白瞎了我的好酒,還指望灌醉你拿東西呢。
罷了,本就好奇試著玩玩。
她收回葫蘆,在金龍的默許下跳到了它身上。
她咧嘴一笑,聲音就像自由的風:“委屈你啦,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