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的一步,將是決定你的人生的關鍵!”
“你們是要做一輩子的懦夫,還是做一回英雄,哪怕只有幾分鐘。”
那些年輕的勇士們聽了之後,一個個都變得群情激盪,尤其是不少人都高舉起手中的兵器,漲紅了脖子,一臉恨不能趕緊去挑戰英雄試煉的架勢。
站在大祭司沃斯旁邊的一位薩滿撇嘴道:“這傢伙以為是在搞競技比賽嗎?公平公正公開?只有最後一句還勉強過關。”
旁邊一人揭破老底:“那一句也是從別人那裡抄襲來的。”
沃斯瞪了這兩人一眼,給予警告:“這不是抄襲,是借鑑。”
年輕薩滿帖木兒是沃斯的愛徒,非常受到親睞,因此沒有害怕退縮,反而道:“大祭司,就這樣放任他可以嗎?他的陰謀,分明是見到無法阻止自己遭殃,所以拉著所有部落一起受罪,將受到的相對削弱降到最低。東方有句話,叫不患貧而患不均。”
沃斯笑了笑,稱讚道:“相對論和東方哲學都知道了,不錯嘛,證明你最近的書都沒有白看。你看清眼下的局面,神廟想要打壓庫特拉族的意向,阿古拉族長很清楚,他沒有選擇直接對抗,而是曲線的抗議,這是最聰明的做法。而我們明知道他的想法,卻不得不同意,因為相比之下,庫特拉受到的傷害最大,所以在達成既定目的的時候,做出小小的退讓也是應該的。”
帖木兒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因為不能真的撕開臉皮,所以在對方退讓的時候,我們也不能太過進逼,就像是狼在捕食獵物的時候,如果不能保證成功狩獵,一擊必中,就會銜追在後面,不近不遠的跟著,不斷折磨獵物的精神,直到對方大意露出破綻的一刻,才撲上去撕咬獵物。”
沃斯露出欣慰的笑容,點頭道:“所謂政治,在不能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就是雙方間的相互扯皮和妥協,直到用暴力解決問題的那一天來臨。”
祭壇上,阿古拉完成了他的誓師,滿面榮光的一步一步走下來,似乎是充滿了驕傲,只是在目光瞥到神廟的人的時候,閃過一絲陰霾。
之前在薩卡族的時候,因為被言語擠兌,導致落入大祭司的陷阱之中,被逼不得不開展英雄試煉,白白將族裡的精英送死。他雖有千般不滿,卻不能公然反抗,於是一回到族裡,就以庫特拉族的名義,向各個部落發去邀請,開展成一個所有草原子民共同挑戰英雄試煉的盛會。
而這種全草原的盛會,神廟也不得不派人來參加,卜卦兇吉,佔算未來,獻上牛羊祭品,請求蒼狼大神和白鹿大神的祝福。
阿古拉強行將所有部落都拉下水,緩解了壓力,卻是不得已之舉,因為最後得益的仍是神廟,只是得到的好處或多或少的差別。
他正思考著想個什麼法子出來,報復一下對方,忽聽外圍守備的牧民傳來了警戒的笛音,頓時人馬混亂起來,你擠我退。他立馬重新跑上祭壇,大聲呵斥,穩住秩序,接著帶著一群熱血沸騰的勇士向外面走去。
意外而來的不速之客,是一群軍備齊整,手持槍盾的騎士,有五百人之多,而後面遠遠望去,還有無盡煙塵滾滾,只怕不下前人。
阿古拉對一位明顯是統領的人問道:“博斯克,你這是什麼意思?不在伯納烏的土地上帶著,反而帶兵來我們大草原,這是要造反嗎?”
博斯克冷冷一笑,道:“只怕造反的人是你們吧,數日前,我得到訊息,現被王族通緝的羅秀公主,已經來到了草原,而且恰恰被你們庫特拉部落藏匿起來。”
阿古拉臉色一變,顯然沒料到對方會是因為這個理由而來,而草原人也是個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他們距離商業聯邦的政治中心太遠,平常也不關心此事,加上羅秀被通緝的事情被有意的低調處理,只在上層貴族之間流傳,所以大多數人並不知曉這件事。
“憑這種來路不明的訊息,就該率軍前來,我該說你如狐狸般小心,還是說你如山鼠般膽小?”在這個時候,阿古拉自然不會承認,立即矢口否認。
“哼,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嗎?自己看看吧!”
博斯克扔出幾張魔法拓印照片,一張是大祭司親切的挽著羅秀,一張是許多人眾星拱月一樣將羅秀請進營帳,剩下的全是阿古拉和羅秀虛情假意的客套說話,當然,在外人看來是熱情友好的交流。
阿古拉注意到一點,這幾張當中,並沒有琳迪斯的身影,分明是有心人故意為之,要將髒水潑到庫特拉族身上,畢竟知道羅秀和琳迪斯是親密閨友的,沒有幾人,一個接到舉報就匆匆率軍跑來的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