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障或毒粉都會發揮不了作用。
聞了一下,又把它放回了原處。
其實,不用猜也知道,芳華每次配的都是解奇毒或是延長人命的藥。
呆在他身邊這麼久了,耳濡目染,多少也會了一些小技巧。
他對草藥藥性非常清楚,什麼毒也都能解,久而久之我便開始配製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他說斷腸草佔七分,五石散佔三分便能致人命,
可我卻不這麼認為,
我偏要五五,二八,四六全試一遍,雖然效果還是三七的妙,卻也讓我試出了興致。
倘若要五臟俱毀,卻仍留一條命,就得二八開。
半死不活,折騰個三天再嚥氣的話,四六開最為理想。
不過,一擊斃命的話,還是一九比較省事。
我將手插在袖子裡,嘆了一口氣。
“原來除了韓公子,藥居還有一位妙公子,老夫有失遠迎。”掌櫃的掀開簾子出來了。
我掀著眼皮,望了他一眼。
“今兒送了什麼藥過來?”他接過我手裡的,聞了一下,眼前一亮,“還是老價錢麼?”
“你看著給吧。”
我隨意的招了招手,卻順帶袖袍一揮,從他手裡拐了那瓷瓶捏在手裡把玩。
拋上去,又接。
“公子您……小心啊。”
我斜乜他一眼,掃了一眼他捏在手裡的二兩銀子,
譏笑了一下,哼了一聲。
接了再拋。
“是是是少了些,再添……”他嘴角抽出了,臉上掛滿了笑,又從懷裡掏出了三兩,將那五兩銀子一併放在了案上。
我扔了給他,笑眯眯的,“謝了啊。”
一把掃了銀子放入錢囊裡,系在腰間,拍了拍,心滿意足的溜了出去。
結果……
被撞了。
我一摸腰間,空空如也。
— —||
靠,多經典的橋段啊。
轉身,
朝那熟悉的小身影追去。
這群小毛賊,就喜歡挑生人和手無縛雞之力倜儻小公子下手,居然摸到大爺我頭上來了……
“混小子,別跑。”
愈喊他反倒跑得愈帶勁兒,壯胳膊腿兒的,想必平日在芳華身上摸了不少錢,不然咋能喂得這麼壯實……
一溜索的功夫,揚起一層灰。
越看越來氣。
從丹田提起一股內力,施展輕功便追了上去,一抹汗,靠,這大熱天的還得做劇烈運動,等會兒得扣了一些銀兩當作補償。
瞧瞧,那小子的身子板多挺靈巧……嘖嘖,都成精了,專挑人多的地方跑。
我提起一股氣,一路飛簷走壁。
迎面來了一頂轎子,眼看他便要閃過那一側消失不見了,我從懷裡一摸,二指夾住用小塊草紙包住的小粉末,使力一彈。
那傢伙腳一軟,匍匐著倒在轎子上,驚得轎子一陣搖晃。
小草紙包落地,散了,
我忙拿袖子捂臉,也著了地。
樹沙沙的響著,風一吹……
揚起的白粉迎面吹了他們一臉。
轎伕與隨從們面面相覷,大驚失色,“保護……太醫……”話還沒說完,一翻白眼,身子軟了。
這會兒,不僅小毛賊倒了,
轎子旁的人,七八個人也都倒了。
— —||
不理會,
彎腰,從那小孩懷裡掏了掏,身子上下四處摸摸。
突然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貓叫似的。
我一抖,嚇得不輕,手一縮錢袋子便抽了出來。一掂量……分毫不少。
“下會兒,別學人家搶東西,不然哥哥我可把你送進衙門了。”我拿腳輕輕踮了他一下,才立起身子,那小傢伙便纏了上來,手腳出奇的熱……還哼哼個不停。
等等……
這怎麼回事兒?
這娃兒怎麼臉蛋這麼紅,我忙四下看看,可是不……這癱在轎子周圍的車伕隨從們正閉著眼,手一個勁兒的探入袍子裡摸著,衣衫凌亂。
我抖了三抖。
往後退了一步。
“這位小哥,年紀輕輕的,下手竟這般陰毒。”一個如玉擊般清朗的聲音從轎子簾後傳來,正兒八經,不徐不疾,可聽著卻覺得有一股熱流湧入我耳朵裡,緊跟著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