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忍住,放軟了動作。
手感真好……
改搓為摸。
“義父,您的面板真好。”
不像我的,又黑又醜,跟那烏雞一樣。
“咦,你的面板也不是天生就如此,應該是被人下了藥材會這樣。”他一副事不關己,不鹹不淡的說。
啊……
“能治麼?”
“當然,弄幾味藥天天泡一下,便能痊癒了。”
“當真?有這等好事你怎麼不早說。”
“你又沒問,我以為你喜歡現在這個樣子。”
— —||
我現在想滅了他。
他居然看了我五年……才告訴我,我是被人下了藥。
不過,
我當乞兒的時候就一直是現在這副模樣了。
在那時候,或是之前,誰會費盡心思對我這個小屁娃兒下藥。
真是奇怪了。
我想歸想,卻也沒停下手裡的動作,暗自琢磨著,還不忘擼起袖子,傾身趴在木桶上,給他擦起玉似的鎖骨,
往下一點……便是胸了……
說來也怪。
這些年來,這事兒發生的機率小得可憐。
平日裡,與他身子接觸都很少,更別提是這麼親密的動作了。
抬起眼,
正對上他低頭看著我,眼神清淡柔和,細長的眼彎成了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心裡一愣
愈發擦得賣力了。
“咦……”
他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了。
我停了動作,望著他,“義父有什麼事?”
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
他竟從水裡嘩的一聲,探出了一隻手,纖長徐徐一旋,指一撥,就把我外袍前襟處的一層給掀開了。
我一驚。
立馬兩手捂胸。
他愣了一下,遲疑的望了望手,試探卻又很關懷的問了一句,“勺兒,最近是不是身子不適?”
咦……
他眼力到是極好。
總不能說我……胸……腫了吧。
我秀眉倒蹙,憋緊。
硬生生的扯出一句,“沒有,您多心了。”
“把手伸過來,給你把脈。”
他泡在水裡,騰的一身起來了,水花四濺。
我被驚嚇鳥,“義父,您這是做什麼。”說畢,立馬反射性的側頭,不去看他……可愣了一秒,又覺得吃虧,待我又興奮又期待的抬頭時,他已經撩起衣服披好了。
……淚。
“我換個衣服而已,你不用躲避。”他低頭,繫著衣帶,不緊不慢的說,“再者,我們父子二人無須這麼見外。
義父,是你太單純了。
倘若你以後知道了這世上還有個男女有別,而你養育了五年的義子是義女的話,您就不會讓我觀摩你換衣了。
我又淚……
不待我發洩完惆悵的情緒。
他已經執著我的手,在我目瞪口呆中,探上了脈。
沉思,琢磨了一下,“脈象,沒大礙。”
說畢,又很糾結的盯著我的胸看。
氣氛很尷尬,
燭火搖曳,
我想我的臉一定被燒得成了熟蝦子。
他觀察了我一會兒末了,眉宇舒展,談了一口氣,執起我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勺兒,雖然我不是大富大貴之人,卻也沒少你吃食,平日裡自不會與搶,所以……”
他遲疑了一下,又瞄了我一眼,似乎是很難開口。
我豎起耳朵。
他卻還是說了,“所以,你犯不著把那吃剩的饅頭也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