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抓牢他的頭髮,抓緊他的胳膊,壓著他的腰部,防止他因痛極掙扎,流血過多而嗚呼哀哉。
‘操’刀者先要問:“這是自願淨身嗎?”
受割者說:“是。”
又問:“假如你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答道:“決無後悔。”
“那麼你絕子絕孫,可和我毫無干係罷?”
閹黨的預備隊接著又說:“毫無干係了!”
例行話問完,擔任介紹人的太監把“自願閹割書”循例唸了一遍,讓挨刀的人喝醉酒,於是開始動手術。受割者的兩‘腿’是分開的,手術刀從卵囊連同‘陰’(河蟹)莖一刀割淨,馬上在創口敷上防腐止血‘藥’,同時將一根‘藥’捻‘插’進‘尿’道口,迅速包紮起來,手術就完成了。
被割下的‘陰’(河蟹)莖、‘陰’(河蟹)囊,裝在石灰粉盒裡,一方面是防腐,主要是吸收血液水分使它保持乾燥,然後用溼布揩抹乾淨,再在香油中泡若干時候,等油滲透了,把它裝在絲棉襯裡的小木匣中,加以密封包裹,擇一個黃道吉日,送進受閹者的家祠,把那藏有“不文之物”的木匣,放在正樑上。將來那個太監老死時,當他的遺體入殮,還得把那“陳年油鳥”從正樑上“請”下來,縫在死者的那地方,那份“自願閹割書”同時在靈前焚化,使死者“恢復”男人身份,在九幽地府,可以有面目見祖先父母。
這次的閹割,既違背了自願原則,也沒有事先灌醉對方,那慘叫聲讓老馬聽著就人。不知道以後給別人割的時候,會不會因為留下心理‘陰’影手發抖。
廠衛的人因為專業不對口,沒有參與鐵山城的防守,而是回到東江軍的太監監軍王公公的住所休息。
進入戰爭狀態的鐵山城,兵丁和民壯早就把城裡的各個街道控制住,勒令非戰鬥人員不得外出,並定期巡邏。
城牆上不時有受傷計程車兵被抬下來治療,那些大夫的裝束和旁人不一樣,都穿著白大褂,戴著白帽白口罩,用一些古怪的器械和‘藥’物用在傷兵身上。
他們是凱申物流運送過來的實習醫生,這些剛從醫學院出來的菜鳥們,很多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進行切割,剛開始難免有些小‘激’動,手一抖切得大了些很正常。不過到底是經過幾年理論和實踐專業培訓的,其救死扶傷的本事在多次**實驗之後,變得純熟起來。
在古代裡,很多戰爭裡傷兵死亡率極高,沒有抗生素,因為傷口感染而死的非常多。這次穿越者帶過來的‘藥’物充足,由於今人和古人體質和耐‘藥’‘性’不同,經過王秋城管隊伍多次實驗(期間不可避免的產生大量失敗而死的人,阿彌陀佛),劑量方面絕對安全。
即便是在第一次上路的實習醫生主刀下不怎麼安全,也比平常時候大戰時死亡率大大提高,許多東江軍計程車兵感‘激’涕零的稱呼他們為神醫,甘心把自己的‘肉’體‘交’付給這些無照醫生們切割縫補reads;。
何況這些無照醫生在朝鮮大瘟疫的時候,確實有過人的表現,在他們的努力下,東江軍駐紮的地區疫情得到控制,相比其他地方十室九空,十分給力。
因為朝鮮的瘟疫太生猛,原本這一年準備的堅壁清野計劃在朝鮮實行的很有效,因為根本沒幾個人剩下來。
許多僥倖沒死的朝鮮百姓聽說東江軍這邊有治療瘟疫的‘藥’物,再加上南方倭寇的侵襲威脅,拖家帶口的來投奔‘毛’文龍,也運來了他們僅存的糧食,現在的朝鮮北部地區基本就是一片死亡之地,不僅沒人,連糧食都沒剩下。
在一個月前,瘟疫也傳播到了建奴控制的遼東,皇太極用盡一切比較科學的辦法,如隔離病人,焚燒死者,才堪堪把死亡率降下來,可是即便如此也讓建奴的旗人病死了近四分之一丁口。
至於漢人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除了個別包衣,其他人的死活後金貴人們是不管的我們自己都管不過來,哪管得上你們這些狗?
於是,漢人在持續的逃亡,東江軍有神醫和治療瘟疫特效‘藥’傳說吸引著他們。
不過這次建奴湊齊了能戰的六萬人出來,不是為了來東江軍地盤上搶神醫和特效‘藥’的。關於這些傳說,野豬皮嗤之以鼻,覺得不過是‘毛’文龍的詭計。
他們按照原計劃只想留一萬五的兵力在鐵山北面封鎖住住‘毛’文龍的東江軍,主力真正的目的是平壤和倭寇會師。
在白蓮教洪安通的慫恿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秘密跨過鴨綠江來鐵山看能不能偷襲撈一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