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遼陽大門,不過建奴守將心知必死,和族人還有鐵桿漢奸拼死抵抗,修建了臨時工事竟然如同開了掛一樣擋住了洶湧的大明和蒙古的軍隊,等待野豬皮的歸來。
在寧遠城打得差點吐血的努爾哈赤,讓自己第八個兒子皇太極趁著海面結冰到覺華島去搶一把,誰知那裡一個人一粒米也沒給他們留下,而且倉庫還有楚大公知親筆字留下,上書:
“要吃米,自己種。搶劫最可恥,勞動最光榮。——魏忠賢留”。
努爾哈赤看到皇太極帶給他的字條,這次真的吐血了。這時候聽到後院起火,噩耗連連,軍心也浮動,立刻掉頭營救,以至於沒有被“一炮糜爛數十里”的火炮打死。鎮守寧遠的袁崇煥鬆了一口氣,沒有能力去追擊,他渾然不知道他差點就成了民族英雄。
毛文龍以前是算命的,在後金的領地到處破壞殺人,掐指一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野豬皮回來我的數十萬“雄兵”可擋不住,反正算一下戰功夠本了。於是沒有拖泥帶水的勝利班師撤回朝鮮。
可是一直被後金八旗兵打得到處跑的林丹汗接著打,大有和努爾哈赤決一死戰的氣概。
可惜老奴努爾哈赤很給力,一看抓不到那條滑得跟泥鰍的毛文龍,正憋著一肚子氣,回來只一戰就把林丹汗的軍隊打敗,一路追到草原才罷休。
總之職業強盜努爾哈赤在1626年的搶劫行動,以血本無歸結束,而他自己反而沒有按照歷史上的時間死去,又活下來繼續舔著傷口準備在今年再實施犯罪活動。
“年初一戰後,本來經過封鎖,建奴那邊已經開始崩潰,後金控制區許多的漢人逃亡,甚至八旗計程車兵裡一些沒有補給而被餓死的。但是這幾個月,竟然挺下來了,據錦衣衛在遼東的秘諜報告,有人在秘密給建奴運糧。”楚大公知臉色如水。
“何人如此大膽?”朱由校怒道。
“探子經過調查,有三個途徑,一個是山西那些老西們經草原運糧。二是遼西的將門集團私賣軍糧,三數量最大,只是有些奇怪,竟然是從日本那裡走海路過去的,每一船滿滿的是南方大米,錯不了。”楚大公知面目有些猙獰。
御書房裡有些壓抑,菊座和常弓聽到這訊息也是心情沉重。
“只是手中有糧,恐怕不足以安撫建奴那邊的軍心民心吧。”菊座道。
“是的,在寧遠大捷後,建奴曾經非常恐慌,不過皇太極不愧是擁有主角光環的人,拉著一支旗的騎兵,硬是在草原上連戰連捷,劫掠了一大群牛羊,還招募了上萬的蒙古戰士加入。如今後金的內部已經趨於穩定,最近遼陽城內似乎還有倭寇僱傭兵的身影,士氣正盛。今年的仗要是按照以前遼西那些廢物的熊樣,只怕要糟。”楚大公知說道。
“老師,南方那裡對朕非常不滿啊,現在連倭寇也來渾水摸魚了。”朱由校冷笑道。
“沒關係,草越密,越好割。既然要在這個時代混,就把一切的隱患給消滅乾淨,日本也有不少好東西,比如大量的白銀,咱們正愁找不到藉口打他。現在九千歲馬上讓錦衣衛日夜監視無錫的高攀龍宅院,並且加派人手去日本調查那個宋伯虎在那裡做了些什麼。還有,**星,葉向高,鄒元標三人,我知道九千歲一直有派人看住他們,這運糧的事跟他們有關係嗎?”菊座問道。
“沒有關係,這三隻老狐狸辭官後就開始閉門謝客,唯恐自己沾上什麼麻煩。”楚大公知心裡罵了一句,這可不是怕事,只不過半截入土的人,名利都有了,再折騰能有什麼好處。
喵了個咪的,就我這傻叉在這裡累得像條狗,特馬還要背黑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星是直隸高邑人,離北京近明日就到。到時候,朕和汪文言,還有楊漣左光斗會在御書房裡和他商議一些事情。東方不敗從天津出發,坐水師的船,已經快到福州了吧。”朱由校笑道。
“那孩子雖然有些傲氣,但辦事情陛下放心,絕對不會誤事。接到皇上密旨,鄒元標已經秘密前往福州,和葉向高在一塊。”楚大公知道。
“葉老倒也罷了,這鄒元標朕是知道的,雖然在朝堂民間有耿介的名聲,但實則奸猾無比。這次為何他沒有推辭,而是馬上就來?”朱由校很奇怪,因為鄒元標這人他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請的。
這鄒元標在原本的歷史上是天啟四年就掛了的,但這個位面不知道為什麼,不僅沒有死,竟然越活越精神,一頓能扒兩三碗飯reads;。
“其實鄒元標肯來,那是菊座的面子。”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