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的右手其實已經壓在了金玉的皮帶扣上,只需輕輕一按就能立馬提槍上陣,就在這時,他卻輕輕一嘆,呢喃低語:“就這樣,讓我緩緩就好……”
醉酒之後又被挑逗許久的金玉,只覺得自己全身燥熱差不多快到high點了,身上的男人卻突然停下了一切後續步驟,頓時一陣空落。
她忍不住翹起大腿在周純身上蹭了蹭,眯眼哼哼著疑問道:“嗯?”
“別動,”老周在她臀上輕輕一拍,然後換了個不用受刺激的睡姿,從背後摟抱住金玉,“不然,擦槍走火了後果自負。睡吧。”
說罷,周純掏出褲兜裡的煙盒往電燈開關上一砸,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迷迷濛濛的金玉有些不滿,卻頭暈得又開始犯困,也就依言睡了。
這一夜,似乎很漫長又似乎特別短暫,周純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金玉卻是睜眼就發現天透亮了。
同時,她也驚恐的發現床上居然多了個人,還牢牢抱著自己!金玉愣神了三秒鐘後立刻雙頰一紅,火燒火燎的!
誰說喝醉了的人記憶是一片空白啊?!她不僅清楚的記得最開始是周純在藉著足療故意撩撥,可最後卻是自己扒拉著人不放手,還張腿蹭來蹭去!
找回昨晚的記憶金玉整個人都傻了,一動不動的躺著,臉憋像西紅柿,既紅又亮!繼而,她想要下床躲開周純,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枕著肩窩低語道:“等一下,再躺三分鐘。”
臀部那炙*熱的觸感,使得金玉頓時臉一僵,已經結過一次婚的她可不是白紙似的小姑娘,緊貼著自己的硬而滾燙的物件代表著什麼相當明顯。
頓時,她是真的不敢再動彈了,整個人繃得緊緊地,胸口噗通直跳。
周純緊緊摟著金玉,嗅著她身上還未散去的酒香,不由皺眉舔了舔唇,這道開胃菜是如此的香醇、如此的讓人留戀不捨,以至於沒吃幹抹盡這實事顯得更為遺憾。
沉默半晌後,他啞著嗓子低聲說道:“等這陣子忙過了,我們就結婚,行吧?”
“……”金玉沒有立刻吭聲。她是真沒想到,周純居然是在這情形下正式求婚商量婚期,這種做法完全不同於陳杰的鮮花禮物玫瑰攻勢,卻讓人不由心頭既酸又甜。
前者是送禮求婚之後馬上滾床單有寶寶了還不樂意履行諾言,一個是情不自禁做到一半卻生生頓住然後馬上求婚。
“嗯。”思索之後,金玉輕輕應了一聲。
她覺得,周純這種做法不光是體現了他的自制力,還顯得尊重人,他要的是明媒正娶不是露水姻緣,哪怕行動上顯得粗糙、馬虎了點,沒搞什麼花樣,可他那顆心卻是實實在在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周純攬著金玉的腰,暗暗得意一笑——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好,用得呱呱叫!
片刻後,他單手一撐,從金玉身上一躍而過,很瀟灑的落了地,然後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梳洗一下,準備晨跑。”
見到他出門,金玉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紅著臉趕緊起身整理衣衫……繼續按計劃工作、複習,她就像是在逃避這一晚的窘況似的,一直腳不沾地忙碌著,眨眼就到了三月初。
周純、金玉和馮睿揚帶著緬國珠寶協會發來的邀請函,輾轉飛往其首都,鬥志昂揚的去參加翡翠公盤。
點石軒是緬國公盤的長期客戶,所以能被對方珠寶協會邀請,可這邀請函式目有限,並且進場還需交納1萬歐元保證金,因此,眾人剝奪了閒人餘蒙這次去見市面的機會,讓他駐守原地,用這時間去跑跑裝修設計。
這趟歷時10天的行程對老周來說是一個很新奇的體驗,首先,這麼大規模的賭石盛會他是首次參加;其次,他從前經常進出緬國,卻是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坐飛機過海關,第一次青天白日去最繁華的地方逛大街。
“緬國,真是個遍地翡翠的地方!”周純走出酒店門,看著路邊某民居門口的翡翠凳子,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個樹旁邊堆著的是建築垃圾還是翡翠原石?”
金玉扭頭看了看橫七豎八放著的一堆玉石薄片,點頭答道:“很普通的材料,可以用機器批次生產生肖牌、金鑲玉掛墜之類的,拋光之後普通人看著還是不錯的。”
“廢地磚似的,真能做首飾?”周純嘀咕了兩句然後突然一樂,“其實,我們也可以組團在這邊撿垃圾的吧?”
“行啊,沒錢了撿垃圾也能討口飯吃,”馮睿揚指著街邊一戶人家用來砌牆的一排排圓形裝飾物,略有些諷刺的說,“看見沒,那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