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菊掛著無恥的笑容,對姜梅花道:“梅花嫂子,你看俺家的大柱可是比菀姐兒大一歲,多合適啊是吧?郎才女貌的,你還有啥理由拒絕啊。”
林菀心中冷笑,“啪”的一聲關上門,然後抬手,重重的掃上大柱的臉頰,眾人就看到大柱被狠狠的掄了出去,不禁全部睜大眼,震驚的看著林菀。
“什麼理由?這不是明擺著的?你這個兒子,本小姐不稀罕。”林菀冷聲說道,“春花姐沒希望了,就來打我的主意?你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啊,只可惜找錯了人,不想你兒子被我打死打殘,就別再來招惹我們家。”
這算是什麼事啊,林秋菊的腦子和別人長得不一樣吧?
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虧她想得出來。
大柱被這一手臂打的一半臉都腫了,仰頭委屈的看著林秋菊,抽泣了兩下之後嚎啕大哭。
林秋菊看到兒子被打的不輕,哭的那麼厲害,頓時鬆開姜梅花就衝過來將兒子抱在懷裡,扭頭憤怒的看著林菀,咬牙道:“好狠的死丫頭,下手這麼重,你要打死人啊,姜梅花,賠錢,否則我跟你拼命。”
“好啊,那就拼命吧。”林菀背靠在門上,雙臂抱胸淡淡的說道:“誰死誰完。”
姜梅花走過來,看著林菀道:“菀姐兒,沒事吧?”
“有事的不是我。”林菀笑道:“今兒咱們不過是來幫忙的,也是祝賀春花姐大婚,誰想到居然碰到這種不要臉的人,還想毀了我的清白?娘,若是今兒我被他抱了,是不是就非他不嫁了?”
“想得美。”姜梅花一口回絕,“就算菀姐兒一輩子不嫁人,娘也不會讓你嫁給這種人家的。”
“所以,若是我真的對他們做出什麼,諸位嫂子嬸子們,這也算不得我的錯吧?”林菀掃視了屋子裡的婆子,然後看向林春花,笑道:“春花姐,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叫大柱的動作很熟練,估計是被長輩這麼教導的,今兒若是不讓他們一家長長記性,以後還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要被他們糟蹋呢。”
林春花咬著唇,一臉的憤怒。
居然又用這一招,今年過年就是在她身上用了一次,要不是春葉和石頭髮現的及時,自己的清白也算是交代了,就算是別人不知道,她也會羞憤的跳河不可。
男女授受不親,可不只是一句話,更是教條。
現在多少這種事,飛賊若是偷銀子竄進小姐的閨房裡,這個小姐也算是千夫所指了。
明明是受害者,卻要為始作俑者的小人行徑擔下全部的過錯,何其的可悲。
今兒這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屋子裡還有近十個女子,林秋菊居然就那麼讓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等事,作為親眷,林春花不生氣才怪。
“二姑,你還是帶著他們出去吧。”林春花的聲音帶著些許冷淡。
看見周圍的人那譏笑的神色,林秋菊心裡就算是再不願意,也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
起身,拽著自己的兒子就跑了出去。
林菀衝著姜梅花點點頭,隨著林秋菊母子的背影去了。
不是她要揪著不放,而是今兒林秋菊著實是惹惱了她。
不單單是因為林春花大喜的日子,就是她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設計她,就讓她無法容忍。
想起當初二嬸和娘說的話,林秋菊想讓自己的兒子娶春花姐,這是不是也說明,林春花遇到過同樣的事情?
來到院子裡,林秋菊就拉著兒子去了廚房,衝著王秀英大喊道:“嫂子啊,您就算是請客也要看人不是,你瞅瞅,你外甥被人打成啥樣了?這不是在咱們家讓外人欺負嗎?你就不管?”
“二嬸,這兩人我帶走了,給我準備一個房間吧。”林菀出現在廚房門口,對王秀英說道。
“菀姐兒,這是咋回事啊?”王秀英湊到林菀耳邊問道。
林菀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剛才的狀況,頓時王秀英在那邊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又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想害自己閨女不夠,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人家菀姐兒的身上,這要是傳出去,他們家在清河村才是真正的抬不起頭來了。
等他們拍拍屁股走人,讓自己家在村裡被人指指點點?
怎麼每次遇見他們,就沒有個平靜的時候,每次非出事不可。
“菀姐兒,都是二嬸的錯,沒有注意到。”王秀英愧疚的說道。
林菀笑道:“二嬸,沒事的,不過這兩個人必須要關起來,等春花姐坐上花轎為止。”
王秀英看著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