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一樣。
“你準備怎麼辦?”
屠小星把交卷遞給我,說:“人我跟了,照片我也拍了,洗澡片的事就交給你啦。”
“我?為什麼是我。”我被她搞得一頭霧水。
“什麼為什麼,她害我們寫了檢討,當然是我們一起報仇啊。”
“。。洗完之後呢?你不會讓我交給老師吧?”我試探性地問道,用表情告訴她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你只要洗就好了,誰要你交給老師了,我自有辦法。”她皎潔的一笑,像支壞壞的母狐狸。
11。宿敵
第二天下午,我按照屠小星給的地址,在學校對面的大超市一樓找到了一家沖印店,付完錢,老闆讓我明天來取,我點了點頭,一轉身居然看見了照片裡的男主角,他站在一個賣髮飾的櫃檯前面跟營業員正說著什麼,我想悄悄地從他的旁邊溜過,可還是被他看見了。
我們同年級但不同班,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知道這個人跟自己是一個學校的,他看了看我沒做任何反應又繼續跟別人說起話來。
回到寢室,我說“計劃失敗了”,屠小星抓著我的胳膊緊張地問是不是交卷弄丟了。
我說沒有,只是被“班長”發現了。
她鬆了口氣說:“他又不認識你,沒事兒。”
拿照片的時候我死活不去,屠小星沒轍只能自己去。
照片拿回來之後,她左看右看,自言自語地說“拍的真好啊。”
“你準備怎麼搞?”自從被“班長”看到之後,我一直有點害怕。“你不會準備親自交給老王吧?”
“哼,那太沒技術含量了,對付她這種陰險小人,咱們就要以牙還牙”說完“吧唧”一聲親了親照片。
屠小星買了個信封,將照片放在裡面,在收信人那一欄裡用左手寫了班主任的名字,假裝去傳達室的守信籃裡看有沒有信件的時候把信封塞了進去。
一切都做的天衣無縫,可我就是覺得心裡毛毛的,她笑話我是做賊心虛。
其實,我根本沒有想過要報復珂珂,卻被動地成了從犯。
珂珂和“班長”果然被叫去了老師辦公室,校長也坐在裡面,“早戀”是學校嚴禁的行為,老師曾多次警告過我們。
校園永遠藏不住秘密,他們的事情一下子被傳開了,好多人都圍在外面偷看,像上次看我一樣,屠小星拉著我混在人頭裡面。
我看見珂珂在擦眼淚,班主任憤怒地指著照片口若懸河地說著什麼。
珂珂和“班長”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第二節課已經上完了,屠小星和我站在走廊裡聊天,珂珂哭的稀里嘩啦,看到我們突然走過來指著我說“照片是你拍的吧?”
我說,不是,她身後的“班長”突然開口“我想起來了,那天就是你從沖印店出來的。”
“姚初,你真卑鄙!”珂珂咬牙切齒地盯著我,我看見她頭上戴著一個好看的髮箍,或許就是“班長”那天買的。
“我。。”我剛想解釋什麼“班長”突然走過來推了我一把,我一屁股跌在地上。
“姚初!”屠小星趕緊過來扶我,趙西也衝了過來,一拳打在“班長”的臉上,嘴裡罵道“m,敢動我們班的人。”
“班長”還沒回到自己的教室,就又被請去了辦公室,跟他站在一起的人換成了我和趙西。
大致地把情況說了一下,校長放我走了,只剩他們兩人在裡面,“班長”用充滿仇恨的雙眼送我出了辦公室,我感覺自己比竇娥還要冤。
如果把一切說出來,自己雖然洗清了罪名,卻出賣了屠小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說自己點背。
從此我和珂珂還有那個“班長”結下了很深的樑子成了宿敵,趙西到成了我的哥們。
2004年
等了一年多,終於把我爸盼了回來,他手裡只拎了個大皮包,我在火車站接他。
他這一次回來,並沒有帶我和我媽走,他走之前所做的承諾沒有晚點,而是直接作廢了。
我爸回來在賓館住了兩天把手續辦完就走了,走的時候我沒有送他。
他說希望我大學可以考到他那邊去,我說,我恨你!
那天的雪下得特別的大,不過一小段路程,他的頭髮已經變白。
眼淚把臉打溼,被冷風一吹感覺臉上特別疼,我看著他走的那條路哭的泣不成聲。
我的家散在了寒風之中,最親愛的爸媽從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