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華宇在餐廳裡坐著,有兩個姑娘站在他身邊跟他熱聊,我心說,這裡的姑娘動作可真快啊。
看我過來,宋華宇將我拉到腿上坐著,姑娘們望了我一眼,繼續拍宋華宇的馬屁,說什麼他的演技有多好,自己從小就崇拜他之類的鬼話,完全當我不存在。
我坐在宋華宇腿上,用手捂住嘴巴在他耳邊說:“宋哥,我餓了”
他伸直手臂,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服務員過來。
女人看我們一心放在選單上,怏怏地走了,我用餘光瞄了一眼,有個女孩轉身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哼,這種女人如果跟人搶老公,一定能上演小三在街頭暴打原配的戲碼來,太猖狂了簡直,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這不是活搶麼。
第二天夜裡,宋華宇在我身上累的動彈不得,翻身沒多久就打起酣來。
我起身衝了個澡,換了一套黑白條紋泳衣又重新回到了船上。
雖然已是凌晨,可船艙裡依然熱鬧非凡,有男人拿著洋酒站在椅子上往下到,女孩張著嘴跪在地上高高地昂著脖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裡吞酒,我驚呼,好酒量,一瓶倒完,女孩微微搖晃著瘦弱的身體站起來,男人從椅子上跳下,旁邊有人遞來三疊新鈔,他把錢放在桌上豪邁地說:“拿去!”。
這錢雖多,但我怕是掙不來的,穿過船艙來到酒吧,酒吧檯子上似乎有人在表演,很多人在底下起鬨,我往前擠了擠看到了令我震撼的一幕。
一個身材高挑,長相秀麗的女孩,在眾目睽睽之下脫了內。褲,手裡拿著一瓶啤酒,她特意隨手指了一個觀眾上臺,讓他檢驗一下啤酒的真實性,待那人檢查完畢,她突然做了個馬蹲的造型出來,說時遲那時快她把啤酒的小口直接塞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底下有人狂叫起鬨,我嚇的捂住了嘴巴。
大約兩秒之後,她拿出酒瓶,瓶蓋已被開啟,也就是說,她是用那裡將瓶蓋開啟的。
之後她突然躺在地上,雙腿叉的很開,體內突然噴射出很多液體,有人在旁邊說:“快看,噴酒了,我草,牛b啊”
我悄悄地撤出人群,心想,看來想要賺大錢,必須練項絕技出來啊,自己估計是沒那本事了。
轉了一圈,發現這裡的女人比男人最少要多一倍,果然和nini說的一樣,狼多肉少。
本想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做個便當生意,可沒想到競爭這麼激烈,自己又沒什麼特長,還是乖乖地回去睡覺吧。
我在船上陪了宋華宇三天,分開時他給了我6萬塊,這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不過跟nini說的那40萬相比相差甚遠。
2012年秋
我來海城已經混了7個年頭,對這個城市早已不在陌生,甚至覺得這裡才是我真正的家,雖然這裡沒有我的親人。
小云被人包了,很少回來住,據說那個人很有權勢,小云似乎對他動了真心。
我曾無數次勸過她,不要在這種人身上投入情感,可她還是執迷不悟,她說那個人不同於別人,而且她已沉淪下去,無法自拔。
當一段關係變得不倫不類的時候,人的心會變得迷茫,徘徊在要錢還是要人之中游弋,不停地反駁與被反駁自己。(未完待續)
72。孔凡
我和小云不同,我也曾優柔寡斷,也曾深陷沉淪,也曾為了某個男人吃不下睡不著,把自己弄得慘不忍睹,可是我在這些痛苦中漸漸學會了控制,也終究明白最愛的人必須是自己,如果有人超過了你對自身的喜愛,那麼你將註定痛苦。
小云不在的日子裡,我過的很平靜,雖然我長長會跟一些陌生人發生親密的關係,但我早已習慣這種不帶感情的接觸;我將思想和身體一分為二,雖然聽起來很怪異,但我卻真的做到了。
所以對於我而言,即使接觸了那麼多的人,我的生活依舊是平淡的,穩定的,沒有人能打亂我的步調。
儲蓄卡里的錢越蓄越多,我在四環外看上了一套70平米的小公寓,付了首付,每個月需要支付6000元利息,十年便可還清。
十年聽起來很遙遠,但我知道它會很快過去,正如我已消逝的前十年,彷彿只是用了做場夢的時間,就跨過了。
小云有天開了輛紅色的轎車回來,我說:“這是他給你買的?”
她點了點頭:“走,我帶你去山頂兜兜風”
除了四首,小云是第二個開車載我的女人,我將手臂伸出窗外感受著空氣與我擊掌的快樂。
沒過多久,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