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他加之修習了那仙閭大乘經,眾人對於仙閭大乘經也沒有一個瞭解,只當他施展的其中的神通法術,也未曾在意。
“好了,那四個新晉的神通也習得差不多了,距離那四院會武還有些時日,對了,我外出這麼許久都未曾能通報一下訊息,也不知那便宜師父但不擔心,也該去看望他一下了。”周天那幾個神通一時半會也無法再進一步,再閉關下去也沒了意義,打定了主意出了自己的住處,向著那朝道峰去了。
周天在半空之中運起了那騰雲駕霧的神通,腳下一道白色飄渺的雲氣緩緩聚集,如同冥冥之中有著一道無形之力將他託著一般,法訣一引,疾馳而去,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幻影。這騰雲駕霧的神通比之用一些飛行靈器還要來得迅疾,和那飛身託跡的神通不同。
飛身託跡需要消耗的真元卻是比這騰雲駕霧之法多了許多,而且飛身託跡也大多用在與人對敵,很少用以趕路。
周天也毫不顧忌,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到了朝道峰。
“師父,我來看你來了。”周天走到了之前陸鴻所在的洞穴之中,恭謹地說道。卻發現似乎陸鴻早已知道自己要來一般,竟已經提前現出了靈體,等在了這洞穴之中。
“師父,你這是?”周天一愣,好不奇怪。
陸鴻聽到周天的話聲,緩緩睜開了雙目,眼中閃過了一道似笑非笑之色,淡淡地道:“你來了。”
“是啊,徒兒來了。”周天也不多問,默默走到了陸鴻面前坐了下來。
陸鴻上下打量了周天一眼,這才現出了幾分欣喜之色,“看來你果然不曾令我失望,這麼快就踏入了結丹期了!”
周天被陸鴻這麼看了一眼,只覺得自己丹田之中的金丹猛地一跳,竟起了一絲悸動。不禁更是恭謹,道:“弟子也是機緣巧合,當時處於危機之中,也不知怎麼這金丹便凝成了。”
周天說的卻是實話,回想起之前在那仙封之地之中的經歷,周天只覺得當時自己口中源源不斷地有著純陽之氣湧入進來,可是自己究竟是如何運功凝聚的金丹,卻是半點也不記得。唯一隻記得的是,自己恢復意識的時候,自己丹田之中的金丹已經初具雛形,自己只是稍稍加以錘鍊了一番,便與那兇靈爭鬥去了。現在想起來,總還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陸鴻哈哈笑道:“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這意識遁入虛空的機會不是什麼人都會有的。你小子倒也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不過這也在為師的預料之中。好了,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你既然早已回山,想必你的境界已經鞏固。之前為師便說過,當你踏入了結丹期之日,便是我兩分離之時了。”
周天一愣,他之前還只當陸鴻只不過是隨意說說罷了,今日陡然見他如此嚴肅,不禁心頭一跳,試探道:“師父何出此言?”
陸鴻雙目一瞪,眼中閃過一道亮色,指了指身後自己的屍身道:“你難道就不曾想過,你的師父我,怎麼會好端端地埋骨在了這裡?”
周天一怔,這個問題之前他似乎問過,看著陸鴻如此嚴肅,還是搖頭道:“弟子不知,請師尊賜教。”
陸鴻雙目微闔,眼中有些黯然,道:“此事說來話長,我與你講個故事吧。”
周天知道他要說之事定然極為重要,說不得還與自己相關,當即認真無比地應了一聲。
陸鴻點了點頭,開始款款講了起來,“當年魔天教為亂一方,天下之間四處為虐。更是殺了仙閭派掌教至尊,四大道院同仇敵愾,終於下定決心要除此禍患。當此之時,天下之間以碧遊宮的實力最為強悍,我崑崙蟄伏許久,威名不顯。其他三院都以為我崑崙早已勢弱無人,為了振興本門威嚴,本門掌教遂派我代表本門出征。當時四院精英齊出,一路浩浩蕩蕩,直直殺到了魔天教總壇之前。將魔天教之中的四大護法都逼了出來,其餘諸派威名遠播被四大護法攔截而下。只有我未曾引起注意,我當機立斷,單槍匹馬,獨自一人闖入了那總壇之中。”
雖然知道這已經是兩百年以前的事情了,可是聽陸鴻說起來,周天卻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緊張之感,恍若自己身臨其境一般。也顧不上應聲,連連點頭。
陸鴻的聲音越發地飄渺,“和我所預料的一樣,那總壇之中只有魔君一人。當時我神功大成,又剛剛踏入了化神之境,心高氣傲,根本不將此人放在眼中。魔君知我厲害,出言讓我離去,言道他日必有重謝。我心繫本門聲譽,如何能夠放過?遂與他在其中相鬥起來。那魔天教的魔君果然厲害,實力遂略遜色於我,可是卻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我與他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