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煺嫻男θ蕁�
周天臉色猛地一沉,一拍腦門,叫了一聲,“壞了,要是錯過試煉這可就……”
他話還沒說完,便聽若涵嘻嘻笑的聲音更響,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若涵被周天盯著,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這才道:“大哥哥你放心吧,現在時日還早,離會武還有一會呢。”
周天這才長長出了口氣,轉念一想,又問道:“昨夜的時候我明明在和俞越一道喝酒,是誰將我弄到這裡來的?”
若涵臉上又是一紅,嬌嗔道:“你還說,昨晚你醉得和死豬一樣,若不是我有那碧玉飛舟根本載不動你。”
周天一愣,脫口而出道:“是你載我回來的?那我這身衣服……”
“自然是我幫你換的,你昨天的那身滿滿的酒氣,哪裡還能夠再穿。”若涵說著,臉上更是發紅,立刻轉開了話題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快些清醒一下,等會我們和遙莊師叔他們一起前往比劍峰。”
“什麼?師父他們也要來?”周天訝道。
“這是當然,到了這一輪,本門之中只剩下了八個弟子。你的師父怎麼能不來看?不說是你師父了,便是其他各院的首座也都會來此。你要是輸了,就等著在全道院人面前丟臉吧。”若涵橫了他一眼說道。
周天看著她的神情啞然失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運功調息一番。”
若涵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在此休息一下吧,等會遙莊師叔應該會來找你的,我也要去找我的師父了。”說罷,若涵轉身而去。
周天回想起昨日喝酒的情景,不禁搖頭苦笑,只覺得到了現在腦袋之中的確還有些不大清醒。以他們修道人的身體,酒精所起到的作用本來就不算太大。當即運功調息了一番,以真力將體內的酒氣盡數祛除,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聽說昨日你縱酒去了,現在醒了麼?”
周天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遙莊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正滿臉嚴肅地看著他。
周天知道他故意裝作這麼一副嚴肅的神情,站了起來,對著遙莊施了一禮,道:“些許薄酒不礙事的。”
遙莊淡淡笑了起來,“說起來本院之中倒是你和清兒兩人最出息了。”四院會武到了這一輪,只剩下了八人,雲水院之中只有周天和清兒兩人戰到了最後,其他弟子都已落敗。
周天謙虛地笑了笑,道:“弟子也只是運氣好而已。”
遙莊忽地收起了笑容,看著周天的眼神一定,眼中閃過幾分鄭重,“也不知日後你能不能成為蘇見一般的弟子,統帥長門,成為本門之中一代弟子的楷模。不過你的時運差了一些,那望第實力之強,距離元嬰期只有一步之遙,你雖然進境極快,想要勝過他,難度卻是不小。”
周天收斂了笑容,隨口說道:“統帥弟子如何,不能統帥弟子又能如何?當年陸鴻師父威名貫徹天下,最後不還是落到了一個老死洞穴的下場。弟子不求聞達於世,只求無愧於心,便是朝聞道,夕就死,也無怨無悔。”
遙莊聽著周天的言語,直覺的那平靜似水的話語之下,藏著無比的深意。心中驚訝無比,暗道:“此子不過小小年紀,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初始見他用了三年才築基成功,還只當他資質平平,卻沒想到原來是內秀其中。憑著他這麼一番對於道的領悟,日後的成就當不可限量!當年敬亭祖師便是又是口吐蓮花,說出種種道之語義,出眾不凡,日後果真飛昇仙界,成為一段傳說。此子若是好生培養,什麼望第蘇見又能算得了什麼?”
周天不知道遙莊內心之中的想法,看他愣在了原地,只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前輩在想些什麼,我們不是應該趕到比劍峰去麼?”
遙莊這才回過了神來,看著周天那平靜的臉龐,心中卻又隱隱有些嘆息,“此子如此天資日後的磨難必不可少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成長得起來。”他心中嘆息,口中卻道:“不錯,現在時日不早了,我帶你過去,走!”
說著,一把抓過了周天的胳膊。左臂一揮,大袖揚起,直接籠罩了兩人。一道青色光暈閃過,兩人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原地。
周天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恢復光明的時候,便已經到了那通天峰的比劍峰之上。他們此刻所在乃是比劍峰上至高的一處石臺之上,此刻已經站著了好幾位其他幾人,想必也是來觀看此次會武的長老。
畢竟這一次會武乃是最為重要的一次會武了,這一次比試直接便能決定五字位之中的四人。也由不得這些各院的長老們不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