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可看徐寒表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看來樂珍並知不道其母親體內具體的情況,恐怕是怕其擔心,才沒有將具體的狀況說出。
“有點麻煩。”徐寒瞥了眼樂珍,望著那一臉灰白的婦人,口中低聲道。
本就沒有抱希望的婦人,看著眼中思索的徐寒,口中驚愕道:“你有辦法?”
其身邊的樂珍、盧雲兩人,眼中皆是驚愕之色,尋求了多少名醫,皆是沒有辦法,這徐寒竟有方法。
看著一臉喜色的幾人,徐寒滿臉慎重,口中低聲說道:“我要先試試?”
“徐寒!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只要你治好我母親的病。”樂珍一把抓住徐寒,口中急聲道,猶自掛著淚水的臉上滿是極喜之色。
眼中本是死灰的婦人見此,雙目中又是煥發了活力,神情緊張的注視著徐寒,大號的青春,誰願意去死。
盧雲見樂珍有點失控,立馬上前,口中喜道:“小姐!先讓徐寒試試,要是耽誤了就更麻煩了。”
“好!對!對!對!徐寒,你現在就試試看。”樂珍雙眼一片喜色,看著徐寒口中連聲道。
一瞥靈穴中的銀樹,徐寒看著眼前興奮的幾人,口中輕聲說道:“好!”
徐寒原本也是沒有辦法的,可在靈氣探入婦人靈海之中時,體內的銀樹卻滿是興奮之色,竟對那烏黑的能量滿是興趣。
心中本還疑惑的婦人,愣在了原地,見徐寒走進,卻是被一邊的樂珍拉入了房中。
“夫人!你躺下吧。”望著床邊的婦人,徐寒口中輕聲道,心中卻是在跟靈穴中的銀樹溝通。
處於一邊的盧雲兩人,一臉期待的望著徐寒,心中卻滿是疑惑之色,看這徐寒到底要怎麼除去經脈中的能量。
徐寒看著床上的女子,臉色凝重,探出右手,只見掌心之中射出一條條的樹根,朝著婦人的手腕奔去。
“不要抵抗!”看著有點驚訝的樂母,徐寒口中低聲道,隨即那亂舞而出的樹根,皆是朝著樂母的右手纏去。
對於銀樹的辦法,徐寒亦是不知,一會的時間,婦人的右手已被樹根纏滿,旁邊的盧雲眼中滿是驚訝之色,而樂珍腦中卻是閃過那銀樹的樣子。
纏住其手臂的樹根,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竟是直接扎入了其手臂之中,隨即在徐寒的感知中,竟是沿著經脈瘋狂的生長,床上的婦人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痛苦之色。
“徐寒怎麼回事?”望著臉上細汗密佈的婦人,樂珍口中急聲道。
“無事!去除體內的那股能量有點痛。”徐寒望著直接被樹根吸收的黑色能量,口中輕聲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而床上一臉痛苦的婦人,看著經脈匯總緩慢被吸收的能量,心中滿是驚喜之色,雖說體內僅存的那一絲靈氣也被吸收,可原本在經脈中頑固的黑色能量亦是在減少。
婦人眼中的那一抹驚喜,根本就沒有逃過一邊緊緊關注的樂珍兩人,看著徐寒竟是有辦法,樂珍滿眼的驚喜之色。
花了大價錢拍來的靈藥沒有效果,沒想到當初在林中遇到的青年,竟是可與化去那難纏的能量。
隨著樹根不斷的朝著其體內躥去,經脈中的黑色能量被吸收的了不少,可床上的樂母一臉的痛苦之色。
看來那黑色能量的剝離,對其亦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母親!徐寒,怎麼回事?”看著床上一臉痛苦的婦人,樂珍口中急道。
“那能量帶著經脈中太久了,想要除去沒有那麼簡單。”看著一邊的樂珍,徐寒口中輕道。
望著滿臉扭曲的婦人,徐寒心中閃過一絲擔憂,心中想道:“看來短時間內,不能將那能量消除乾淨啊。”
在徐寒的控制之下,伸入其體內的樹根卻是在慢慢的收回,一會的時間,在樂珍兩人的眼中,完全的隱入了徐寒的手掌。
“母親!你怎麼樣了?”望著輕吐一口氣的徐寒,樂珍口中急聲道。
床上的婦人,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看著一臉著急的樂珍,口中低聲說道:“前所未有的輕鬆,似乎好了很多。”
奔上前的樂珍,立馬轉身,看著徐寒,口中大聲道:“徐寒!謝謝你!”
“經脈中的能量還沒有根除,而且還有靈海之中,恐怕要耗費不少的時日。”徐寒看著樂母,口中輕聲道,眼中卻是一抹輕鬆之色。
“徐寒!多謝你!”樂珍突然一轉身,朝著徐寒跪去,口中恭聲道。
“哎!不必如此,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