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闕谷底看不到上面的戰局,只能看到那邊山峰的半腰之上,再往下視線便被擋住了,不棄和不危關心鐵鷹的戰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袁不邪上前一步,伸手去攙扶不危,不危推開他的手,笑道:“還沒有到那個地步,死不了的。”
袁不邪訕訕地縮回了手,不危笑著對袁不邪道:“師弟,要不是你剛才出手,愚兄只怕已經到閻王殿去報到了。”
袁不邪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棄在一邊道:“現在不是客氣是時候,鐵鷹難得出手,我們可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場面啊。”
不危道:“說得是。自家兄弟感謝的話說不說一樣。我們上去吧。”
不棄忽然道:“且慢。”
不危道:“什麼?”
不棄上前一步,用手抓著袖子,在不危的臉上擦了幾下,抹去了明顯的血跡,端詳道:“到上面去見師叔,不能顯得太狼狽了。”
不危笑道:“還是師兄想得周到,來,我也給你擦兩下。”說著話,走過去給不棄擦了一下。
袁不邪見狀,也抬手在自己的臉上一陣亂抹亂擦。
不危看著他笑道:“你臉上的血早就幹了,擦不掉,可惜這裡沒有水。”
不棄做了個鬼臉道:“不邪師弟再狼狽也沒關係,沒有人敢小看他。我們倆不一樣,這一仗打輸了,再要灰頭土臉的,就一無是處了。”
兩個人一起笑起來,袁不邪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三個一起飛上崖壁,來到洞玄的身邊,看到洞玄在一塊山石上面坐著,心裡微微一愣。
除了在自己的屋子裡,平時他們很少見洞玄坐著,一場大戰剛過,那邊鐵鷹不知道跟什麼東西鬥起來,洞玄卻是在這邊坐山觀虎鬥,這讓他們感到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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