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都顯得十分樸實。
“訂婚或者結婚了嗎?”對方的第一個問題更林恩措手不及,這時候他腦海中浮現出的是美麗mí人的嬌妻黛娜和襁褓中的可愛孩子,但那一切都是屬於林恩。加爾戈的,“雨果。霍斯特”是個25歲的單身漢,雖然剛剛獲得了一份前途不錯的公職,但用後世的眼光來評判,仍是無房無車無積蓄的男**絲一枚。
“還沒有呢!”林恩一臉窘迫的回答說,這種與羞怯相似的表情在代辦先生看來也許正是這個年輕人時至今日仍“名草無主”的主要原因。
“哈,我有位侄nv跟你差不多年紀,你們應該會比較談得來吧!”男爵這信口一說,林恩更是哭笑不得了。
雖是第一次見面,對方又是自己的下級,男爵毫無顧忌地挽起他的胳膊,領著他往裡面走去:“還好火車沒有晚點,來吧!我們可以先去喝杯威士忌,再有半個小時客人們就該到了,今晚我們為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歡迎晚宴。家庭式的宴會……”
半杯威士忌下肚,男爵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話,聊他自從一戰結束以來遷居荷蘭後所過的生活,聊他對荷蘭人的瞭解,聊荷蘭王室和民眾是如何敬重流亡至此的德國老皇帝威廉二世,聊他喜歡的橋牌,聊他養過的駿馬,林恩安靜地充當聽眾,來時準備的那些話完全排不上用場。男爵又說起他在第二帝國時期從事的外jiāo工作。那時候國際氛圍和現在是截然不同的。而且他覺得外jiāo工作並不總是那樣嚴肅,只要學會適當地保守秘密,生活可以非常輕鬆自如。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男爵宴請的客人陸續到來。這所謂的家庭式宴會在林恩看來成分可有效複雜。除了賽德勒大叔和另外三位代辦處的現有工作人員,還包括長年僑居阿姆斯特丹的另一位德國舊貴族馮。馬爾圖斯扎卡男爵和男爵夫人、荷蘭外jiāo官員格魯特和他的夫人、荷蘭皇家海軍軍官範霍爾克以及馮。梅恩男爵提到的那位侄nv薩拉。
二戰期間,荷蘭本土也是飽經戰爭摧殘,但他們的優勢在於海上商船隊多數在盟軍港口保留下來,或被盟軍徵用直到戰後歸還,因而戰後的形勢較德國好得多,餐桌上的豐盛食物和琳琅滿目的酒類就是絕佳的證明。這裡雖有外人在場。家宴的輕鬆氛圍仍讓人們感到輕鬆。男爵住處的擺設並不奢華,能夠看到的下人也就一名中年管事加兩名nv僕,客人數量不算太多,他們還能夠遊刃有餘地應付。剛開始的時候林恩注意力完全在客人們身上。當一名nv僕往他面前的碟子裡補充食物時,他不經意的一瞥差點愣在那裡,這個臉型削瘦的年輕fùnv側面看去簡直是艾莉絲的翻版,頭髮的顏sè和長度也跟印象中的艾莉絲非常接近,只是身高比艾莉絲還是矮了一些,而且瘦瘦的面板也不夠健康光滑。雖然最後只是虛驚一場,林恩不禁回想起艾莉絲那充滿了憂傷的mí人眼眸,想起那雙又長又直、穿著吊帶襪的xìng感美tuǐ。想起可愛而又可憐的小卡萃麗。自己這陣子應該會閒一些,是否該找機會打聽一下他們一家子的訊息了?
在林恩左邊就坐的是格魯特夫人。她是一個金髮nv人,穿一身領口開得很低的紫羅蘭sè薄紗衣裳。lù出相當一部分潔白的大xiōng脯,但是化了太濃的妝,身上的香水味道也給林恩一種非常俗氣的感覺。至於她的丈夫格魯特先生,是個足有七英尺半的大個子,他眉máo很粗、鼻子很大、嘴chún也很厚,彷彿什麼都是加大號的。說話聲音也非常宏亮,吃東西胃口極大。他哈哈笑著來到飯桌上,誰跟他說什麼他所了都哈哈大笑,他自己不管說了什麼也哈哈大笑。他的深藍sè外套和自己的妻子很搭,裡面穿著一件很huā哨的格子襯衫,繫著米sè的大蝴蝶領結。他只chōu雪茄,雪茄夾在他的香腸似的胖指頭中間顯得非常滑稽。
對於俗氣的格魯特夫fù,林恩沒有任何細談的**,而他右邊是男爵的侄nv薩拉,這樣的位置安排看來也是“別有用心”的。總的來說,這位身材嬌小的年輕姑娘看起來還算順眼,她沒有刻意打扮,只是穿了件這個時代職業nvxìng常見的米黃sè針織連衣裙,褐如秋葉的頭髮用一條格子手帕紮起,小巧白皙的鼻樑上架著一副nv式的無框眼鏡,溫文爾雅地吃著盤中的食物,偶爾面帶微笑地用英語和她另一邊的荷蘭軍官範霍爾克聊他們都認識的某個人近況如何如何。
在桌旁眾人之中,軍人的慣xìng思維使得林恩自然而然的對這位荷蘭皇家海軍的少校軍官最感興趣,而他臂章上是一個潛艇的圖案,這意味著他的職務跟潛艇有著莫大的關係。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