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把它從法國人手裡搶回來?”
林恩搖搖頭:“若是它還在大西洋上,我想把它送入海底。”
“你在開玩笑吧!”安德里的表情確實如他所說”沒有將林恩運句話當真。
“搶肯定是搶不回來,而且我們也用不上了”但讓那上面的美國船員當替死鬼,你不覺得是一件很有戰略意義的事情麼?”說罷”林恩覺得再怎麼盤算也晚了,便繼續翻閱更早一些的情報,但時間越人,能找到的機會越少,看樣子得耐心等待新的情報了。
這時候,安德里慢慢吞吞地說:“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和北美方面聯絡一下,讓他們看看具體情況。要知道這麼大一艘娜輪,又已經有近二十年的船齡,戰爭期間東躲西藏、缺乏維護,可能延期啟航也說不定!”
“延期?”林恩腦袋裡頓時一個機靈,如果真還有機會的話……想想1915年英國皇家郵輪盧西塔尼亞號被擊沉,1198人死亡,其中包括大量美國公民:1939年英國娜船雅典娜號被擊沉,112人死亡,又有數十美國公民罹難。這兩次事件雖然沒有造成美國直接參戰,卻為美國的參戰埋下了重要的伏筆它引發了外交危機,使得德國在美國大眾心目中的形象早早邪惡化、妖魔化,並讓最終的參戰順理成章。
在這個問題上,安德里顯然沒有確定位置,他有些猶豫地問:“你確信要將德意志造船業僅存的精華擊沉在冰冷的大西洋?”
林恩當即反問道:“如果擊沉它既能夠引起西方世界的憤怒,又可以讓沉淪在失敗谷底的日耳曼民族痛醒,為什麼不幹呢?”
安德里嘆了口氣:“好吧!我這就讓化們去聯絡北美情報總部。”
沉下的希望略略升起,林恩接下來只是大致翻閱了早期的情報,沒找到既有價值又有時效xìng的,於是和安德里約定一有最新的關於船隻的情報就立即送到自己辦公室去,這便匆匆離開了。在“歐羅巴”號的訊息反饋回來之前,他沒有冒然去找元首彙報,而是去了海兵技術部門,詳細詢問了蘇制魚雷的仿製和預備情況,得知目前蘇聯潛艇普遍採用和德國海軍一樣的533毫米魚雷,引信為傳統觸發式,以德國海軍的G7魚雷加以改造就能夠魚目混珠,而已經改造好的十枚魚雷只要運用得當,足以幹掉這個星球上任何一艘大型艦船。
緊接著,杯恩又去了基地司令部下屬的海兵指揮部,向帝國近衛軍的潛艇部隊掌門、昔日的王牌艇長維克托舒茨將軍詢問了潛艇部隊的情況。近期為了應對蘇聯海空軍在北部海域動作頻頻的威脅,海兵部門暫停了歐洲和南美之間的潛艇秘密運輸,只保留兩艘擁有長時潛航、
靜音、先進聲納並加裝了潛艇雷達的xxo級潛艇和兩畿氐噪音、低可探測xìng的xxooo級近海潛艇在挪威海域進行監視。
因此,帝固近衛軍擁有的大部分潛艇目前都停泊在“避難所”基地的洞庫內,另有一些運輸型號的潛艇在南美的秘密基地待命。在必要狀況下,基地目前最多可以一次xìng出動六艘最適合遠洋作戰xxo級潛艇以及十餘艘經過改進的其他型號的遠洋型攻擊潛艇。
弓矢皆備,林恩卻無權下令出擊,因為在基地這個體系內,他僅被管理者授予高階的查詢許可權而沒有實際的操作控制權。不過,半年前還僅僅是一名黨衛軍士官,林恩走到如今這一步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自己的預期,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他都還只是一個初出茅廬者,在攀登權力這座高峰的過程中,火箭般的上升速度往往與〖自〗由落體式的墜落相對應,穩中求進才是他這樣既無背景又無靠山者最理xìng的心態。
安德里固然是個內心思維難以捉mō的物件,但只要不觸及其自身利益,他還是能夠較為客觀的分清輕重緩急。當天晚餐之後,他給林恩帶來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訊息:“歐羅巴”號雖然準時從紐約起航,但出發後不久即發生了機械故障,不得不就近前往加拿大的哈利法克斯港進行修理,目前暫不清楚它是否已經修復並重新出發。此外,情報人員探聽到訊息,這艘排水量達到五萬噸的巨型娜輪此次共搭載了一千多名乘客,多是從美國啟程前往法國的平民,還有前來接收這艘郵輪的法國官員以及大約兩連從美國本土前往美軍駐歐軍事基地的官兵,而按照慣例,這艘娜輪離開美國港口所有權就可以劃歸給法國了。
聽到這裡,林恩猛地擊掌:“天意如此!”
隨後,林恩一面拜託安德里儘速調查清楚“歐羅巴”號的現時狀況,一面連夜趕去向元首彙報。在他看來,以元首的眼光和魄力,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