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部隊的突然出現及其發動的強勢反擊就在奧沙南、北兩座機場相繼被蘇軍奪回之後,盟軍最早佔領的東部●座機場也遭到了蘇軍攻擊,投入戰鬥的依然是以T34坦克為主力、06-76提供火力支援的裝甲部隊,縱使沒有剃刀般的伊爾-2提供強勢的空中支援,沒有數量驚人的重炮提前進行壓制,蘇軍的反撲依舊有著閃電的度和能量為免己方傘兵被蘇軍裝甲部隊包了餃子,佔據奧爾沙以東兩座機場的美英傘兵們拼死抵抗,在一些陣地上甚至出現了以血肉之軀阻擋蘇軍坦克的悲壯場面,盟軍戰士們在關鍵時刻表現出了他們血性的一面,盟軍在總體上擁有優勢的空軍部隊也急匆匆趕來560餘架戰鬥駕駛者基本是第一流的空戰精英,力圖扭轉在奧爾沙空域的局勢,和地面的傘兵部隊一樣拿出了勇者的魄力和意志,他們與一波接著一波抵達戰場的蘇軍戰鬥機展開了慘烈異常的格鬥,密集的火箭彈將不少壯志未酬的戰士直接踢出戰局,餘下的人在越演越烈的廝殺中漸漸丟棄理性拾起了最原始的本能,隨著戰鬥的進行,違反各自空戰條例的情況比比皆是
要論蠻力蘇聯飛行員列第二那便沒人敢列第一,一些經驗老但年齡不老的飛行員輕車熟路地使出了撞擊戰術,他們不僅在這方面膽大而且往往還“心細”,他們對空中撞擊戰術的研究雖然沒有上升到戰略層面,但經驗積累也是全世界獨此一家的,就算是跟德國人打了多年仗的英國飛行員也被這些“不要命”的狠角色驚得啞口無言何況蘇軍高層對今天這場戰鬥做出了力所能及的部署他們的戰鬥機一群跟著一群進入戰場,看起來好像是添油戰術,可每一個波次實力都不弱,彼此相隔的時間又不長,這使得分為幾個大波次進入戰場的盟軍飛行員們難有消停,一旦油料和彈藥臨近界點,他們就只能忍受蘇軍戰機的窮追猛打這樣下來,盟軍投入的戰機總架次明顯少於對方,戰局沒有扭轉不說還頻頻讓對方的戰鬥機和攻擊機突入戰場對地面戰鬥施加影響
作為殘兵敗將的一員,揚帶著他僅存的三名士兵一路狂奔了十幾公里,正午的烈日下,人們個個汗流浹背,偏偏空降兵隨身攜帶的作戰物資又比普通步兵多即便是耐力最好的這時候也是臉色蒼白、虛弱無力了在軍官們的催促下,終於有人累得一屁股坐下來怎麼也不走了,這種情緒像是黑死病一樣感染了周圍的戰友,越來越多的人停住腳步,揚雖然還想咬牙堅持,但灌鉛的雙腿和下屬士兵們的渴求目光都在動搖他自以為堅定無比的意志邁過一條水渠,他終於放慢腳步,身後計程車兵們如釋重負受傷的、沒受傷的都停住了達特.科爾來自西倫敦的年輕步槍手,像是在衝鋒時中彈那樣直接雙膝跪地、身體後傾他仰面朝上,雙眼緊閉、齜牙咧嘴,彷彿在以自己的方式懇求上蒼的垂憐;菲斯.約爾達羅,來自雷丁的機槍副手,佝僂著腰如七旬老者般顫顫發抖,那張原本頗有男子漢氣概的臉龐上有一道很深的血痕,因為來不及止血而使得半邊臉都沾染鮮血而顯得無比猙獰,濃烈血腥味道引得幾隻蒼蠅始終陰魂不散,還有萊默.布蘭德福特,這個長著娃娃臉的列兵茫然失神地捧著自己那頂鋼盔,揹包、子彈袋、水壺一樣不少,偏偏衝鋒槍已經不知所蹤了,右邊的袖口撕成了條狀,也不知道那條胳膊是否受傷……
“上帝啊我們這是怎麼了?”
揚雙手叉腰、仰天長嘆,他不明白一場組織有序的空降作戰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的這種局面,是因為前期情報摸查不夠充分,還是正巧踩在了蘇軍的捕獵夾上,抑或根本沒有對在蘇聯實施空降的可行性研究透徹,總之彙集了美英空降部隊精銳的三個師形勢堪憂,這時候已經被派往南線作戰的波蘭第1傘兵師該在戰壕裡偷笑了,他們率先出擊並且擔負了看似艱鉅的任務,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遭受到這樣的重挫,至於法國人就是可恨又可氣了,他們不僅參戰最遲,還左搖右擺的想要多撈些便宜,到頭來空軍只派了幾個裝備跟叫花子差不多的聯隊來,動員的所謂六十萬陸軍人是夠數了,許多壓根是徵募的部隊,等到美英提供武器彈藥以及作戰薪金後才開赴前線,天知道那些自從1940年戰敗後就沒怎麼拿過武器的老兵們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發揮出幾成的功力,昔日的世界第一陸軍落寞到了連軀殼都不曾剩下的地步
法國人再不濟也還算有些自知之明,對戰蘇軍從不搶功爭先,一直都默默處於從屬地位,而從巔峰跌落下來的大英帝國不論當權者還是普通子民都不願意承認沒落的殘酷現實,僅從這一場戰爭開始的方式來看,他們仍將自己看成是不在歐洲大陸卻能夠拯救歐洲大陸的神聖使者,美國的參戰少不了他們的推波助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