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兵,不合情理嘛!”
“別亂說話!”布魯爾湊過來提醒坦澤,“有些事最好永遠假裝不知,有些名字最好永遠不要說起!”
看布魯爾一副嚴肅樣子,坦澤連忙止住了口。
在僅存的六名手下之中,要論老成,沃夫魯姆和布魯爾當仁不讓,而兩人又屬於各有千秋的。於是,林恩轉頭問布魯爾:“你看到什麼了?”
“沒看到畫報上的熟悉面孔,只是現這裡有不少,元警衛旗隊,的傢伙,而且他們的精神都比較亢奮!”
布魯爾語氣平淡的一句話遠勝過坦澤剛剛那亂七八糟的分析,亦讓林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揣測一硼帝國元就是這支車隊所護送的終極大‘。縫!
可是,如果元本人在4月27日離開了柏林,那麼到了4月3o日還會出現元在柏林地堡中自殺的一幕嗎?同一日殉難的愛娃布勞恩以及戈培爾一家八口難道都是替身?這些於情於理都勉強說得過去,只是林恩還有些納悶:想要逃避盟軍和蘇軍的追捕,元及戈培爾等人何必要等到蘇軍包圍柏林才以這種危險的方式突圍而出,早早安排替身不就得了?難道說這其中還有其他什麼隱情?
“噢,對了!那邊那個大帳篷應該是頭頭們聚集的地方,通訊官們不斷進進出出,而且還有幾個高階別的軍醫官!”布魯爾所指,正是林恩動手術前看到巴赫上校走進去的那個帳篷。
“高階別的軍醫官?”林恩費力地轉頭看著那邊,這會兒卻並沒有看到有人進出。
“嗯哼,這不難辨別“,布魯爾嚥下用魚湯泡的麵包塊,然後數作深沉地說,“高階軍醫官大部分都是參加過上一場戰爭的,年紀比數大,軍銜比較高,更重要的是,他們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喔!”林恩無心追問這愁眉苦臉跟軍醫官的高階與否有什麼關係,他繼續扭頭看著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果然有個披著白大褂的傢伙走出來。大白天的氣溫也有二十來度,但他大褂的衣襟扣得嚴實,只能從領章上看出他的校官級別。
“巴赫上校應該是沒受傷的,戈培爾部長和他的家人頂多是擦傷,根本用不著高階軍醫官如此費心!”林恩的這番揣測藏於心中,自是不會再讓他人聽去。只是布魯爾見他出神地望著帳篷那邊,悄悄將那張充滿魚鮮氣味的嘴巴湊近耳旁,小聲說道:“長官,您是不是覺得元起…”
林恩猛然回頭,臉頰差點兒蹭到布魯爾嘴上,頓感心有餘悸。
見林恩這樣的反應,布魯爾還以為自己失言了,連忙咧嘴一笑:“隨口胡謅!隨口胡謅!”
喝了半飯盒的魚湯,吃了些自帶的黑麵包,腹中又充實了許多。帶著滿腦袋的疑huo和猜想,林恩重新躺下,想想還是覺得不踏實,示意布魯爾附耳過來,對他小聲叮囑說:“你的猜測並非沒有道理,多注意帳篷那邊,有什麼很特別的情況,叫我!”
布魯爾連忙點頭。
難得睡上一個愜意的午覺,只可惜傷口的疼痛時不時讓林恩從睡夢深處浮到淺處,又在心底安撫自己多多休息有利於傷勢的恢復。等感覺寒意漸起,他才睜開眼睛,天sè雖然黯淡了一些,但距離真正天黑還有一段時間。周圍計程車兵們正不慌不忙地收起帳篷,另有一小群人湊在裝甲通訊車旁,上面的技術士官應該是在用無線電裝置接收看來自外界的訊息。
轉頭找到了布魯爾的身影,林恩喚著他的名字,這位與眾不同的黨衛軍士兵連忙走過來,主動向林恩報告說:“外界和柏林的通訊已經中斷了,據說最後的訊息是蘇軍已經推進到了蒂爾花園區,坦克炮都可以直躬帝國總理府和國會大廈!柏林恐怕已經守不了幾天了!”
“元還在柏林號召軍民堅持戰鬥?”林恩語氣淡然地問。
布魯爾面sè凝重地點點頭:“確實如此!看來…,不等他說出後面一句話,林恩截道:“未必!”
“您是說………布魯爾有意朝帳篷那邊看了一眼。
林恩沒有說話,而是靜下來查感自己的傷口。tuǐ部的槍傷並未傷及筋骨,這已是相當僥倖,只是得有很長一段時間休養,肩部的傷勢情況可能要好一些,畢竟沒有留下彈片,只要保持休息及必要的營養。以這年輕的肌體估計有幾個星期就能夠完全癒合。嗯著養傷,就順著想起了此行的最終目的地,於是問布魯爾:“知道我們現在的位置嗎?”
“不太再定!”布魯爾答道,“只知道是第口尊團軍的防區,大概是在柏林的西南方吧!”
“西南方麼?”
林恩想了想,美軍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