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還有活人麼?速度給本小姐滾出來跪舔!”
視間桐宅四周佈置的各種魔術陷阱和警戒術式於無物,白鳶長驅直入,捏起小拳頭把一看就很有逼格很有歷史積澱感的木門“咣咣咣”砸的山響,身後除了已經因為自己嘴賤和實力不濟淪落為專屬奴隸的英雄王之外,還牽著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黑色雙馬尾小蘿莉,後者顯得相當弱氣:“那個……小鳶姐姐,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好不好的!我跟你說,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除了你妹妹之外裡面有一個算一個,抓出來先崩後問絕對沒有冤假錯案!把親生女兒送到這種地方,你那個紅色老爸是腦子秀逗了還是吃錯藥了?居然比我老爸還要蠢!”
雙馬尾的小姑娘是遠坂時臣的長女遠坂凜,本來還有一個次女遠坂櫻,但是在戰前就被時臣過繼給了間桐家,小姑娘並不知道白鳶就是把自己家砸成廢墟的罪魁禍首,兩個同齡的女孩兒很快就玩兒到了一起,遠坂凜看後者一副小大人的可靠模樣,就提出了讓這個小姐姐帶自己去看望一下分別許久妹妹的請求,白鳶急著尋找白劾,心說趁著這個機會蒐集一下週圍的情報也不錯,於是便欣然應諾,然後就拉著百八十個不情願的娘閃閃一起來了。
再然後就是這樣了,白鳶是怎麼也沒想到遠坂凜口中的間桐宅,居然就是自己感知中整個城市最邪惡的地方,一般人只會覺得這棟宅子很不對勁兒很像鬼屋,魔術師也只會認為是間桐家的魔術體系偏向陰屬性的緣故,但是在白鳶看來這棟老宅根本就是邪氣沖天,跟巴菲迪的飛船一個操性,住在這裡面的能使好人才怪。
白鳶雖然因為天賦異稟加上教育問題狂的不行,身上優點著實不多,但嫉惡如仇這一點倒是繼承下來了,讓她面對這種邪惡組織大本營級別的房子還能保持淡定虛與委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看對手不爽就直接碾過去才是一個合格的賽亞人(貝吉塔發來賀電),要不是考慮到遠坂櫻的安全問題,她早就開炮拆房了。
“媽蛋,跟我玩兒空城計是吧?”敲了半天門都沒反應,小姑娘瞬間就火了,“金皮卡,把房子給我炸了!”
“不要用那種古怪的外號叫本王啊!”娘閃閃張牙舞爪地反駁了一句,但還是做好了飽和轟炸的準備。
“砰”的一聲,沉重的木門突然洞開,一股陰冷的空氣從黑漆漆的間桐宅內吹拂而出,嚇得蘿莉凜整個人都縮到了白鳶身後,之後老宅之內便再無生息,擺明了一副“有種你就衝進來”的欠抽架勢,要是屋頂上再來一個怒彈三絃琴的蟲爺那就完美了,白鳶冷哼一聲就拉著蘿莉凜走進了黑暗之中不就是鴻門宴麼,誰怕誰啊?
比起外部,間桐宅內部更有邪惡基地的範兒,明明本身就是採光不好的老式歐洲建築,根本不點燈也就算了,窗戶也都緊緊地拉上了窗簾,還有不知從哪裡飄來的一股潮腐氣息充斥其中,拿去拍恐怖片連場務和道具師的工錢都能省下來了,房間一樓的正廳之中,坐著一個宛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的老人,更是增添了一分詭異。
白鳶還在左顧右盼地打量正廳中品味獵奇的裝飾物,全無生人氣息的老人卻睜開了眼睛,那感覺就像是一團爛肉之上突然裂開了兩道口子然後鑽出了一雙眼球一樣獵奇,冷不防把白鳶都嚇了一跳:“哇哈?!臭老頭你要死啊?”
“桀桀桀……”老人渾身哆嗦著發出了一連串古怪的笑聲,“小朋友,不知你來找老朽有什麼事?”
“懶得和你廢話!把遠坂櫻交出來,然後自己找個坑把自己埋了,殺你我還嫌髒了自己的手!”白鳶大馬金刀的一屁股坐在老人對面,開口就把對方逼入了絕路,“麻溜的,我時間有限,沒興趣也沒精力和你這老不死的扯皮!”
“這個要求……恕老朽很難答應啊!”老人沉吟著,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道毫不掩飾的殺意。
“那我就先幹掉你,然後自己去找遠坂櫻,反正結果也沒什麼差別,就是要多費一番力氣而已。”
“那老朽就冒昧地請你多費一番力氣……”
“轟!”老人話音未落,一發又粗又熱的氣功波就連人帶沙發將他化為飛灰,連帶著間桐宅正廳的牆壁也被打了個通透,一縷溫暖的陽光投射進來,屋內的陰鬱之氣瞬間一掃而空,始作俑者白鳶一臉嫌棄地收回小手:“見過請朋友請財神請菩薩請神仙的,還真沒見過請別人幹掉自己的,這死老頭子果然是吃錯藥了吧?”
估計老人這輩子也沒見過白鳶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要是換其他魔術師聽見他說出這麼神經病的請求,那肯定要先愣神兒一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