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改變了名字和姓氏,卻改不了我身上流著的鮮血。這樣的噩夢,不會停止,這樣的罪惡,不會結束。
我該怎麼辦。夏爾…
已經,再也不想痛苦下去了…
>;>;>;時間帶不走的,是浸透骨子裡的印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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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下)
>;>;>;止於華麗的安魂曲中,時光將永不復現。
上帝親吻了我的右臉頰,撒旦親吻了我的左臉頰。一半是純潔的天使,一半是骯髒的惡魔。一半是溫暖的血液,一半是冰冷的血液。那麼,當你擁抱我的時候,是否還會視我如珍寶?
沉寂的地下宮殿,被白衣執事的腳步聲打破,他優雅的走向華服男子,慢慢的勾起嘴角:「我是不知道,公爵大人的話是不是正確的,能不能復仇都好,總之,您絕對是,我要消滅的下一個。」
「別靠近我!」帕西卡從口袋中掏出槍,朝著白衣執事扣下扳機。
「真是的,人類還真是愚蠢啊…不是都說是惡魔了嗎?只是普通的子彈,怎麼夠啊…」白衣執事突然像箭一般的朝帕西卡衝過去,還一邊避開子彈,金色的頭髮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就好像他是在跳舞而不是在躲避攻擊。
套著白手套的手好像只是在空中畫了幾個圈,帕西卡的手槍就已經落入了白衣執事的右手中,並且抵在帕西卡的腰部,而他左手修長的手指也不知何時撫上了帕西卡的喉間。
帕西卡此時已經開始微微的有些恐懼,沒有料想到白衣執事的速度會那麼快。他只感覺到背後一陣發冷,如同夢魘般的魅惑之聲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SA,公爵大人…」
「路亞…等等…」少女虛弱的聲線在空曠的地下宮殿裡顯得比平常更加的無力。
「是,小姐,有什麼吩咐嗎?」白衣執事停下手中的動作。
少女摟著少年的脖頸,艱難的坐直身體,慢慢的抬起頭,一張精緻的小臉蒼白得嚇人。她微微張開有些發白的嘴唇,輕聲的道:「我…有問題想要問他…」
「是。」白衣執事順從的停下來,等著少女的問題。
「你…為什麼…要讓我出生…?為什麼…給了我生命…卻不給我愛…」少女看著對面自己應該稱為父親、卻想要致自己死地,同時也是自己要復仇的物件的男子,從口中吐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疑問和不甘,黑曜石裡是渾濁黯淡的光。
「哼…哼…哼…哈哈哈哈,你問我?你以為我不後悔讓你出生嗎!?愛?我的愛全都給了芙娜姐姐了,你算什麼?你有資格嗎??真是可笑!!哈哈哈…」帕西卡眼神猙獰,卻不停的流著眼淚,神情有種說不出的悲傷,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瘋了還是痴了。
男子的狂笑在地下宮殿裡不斷的想起,刺耳得讓少女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夠了…我問完了…」少女低下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她將頭埋進少年的頸窩。
少年加重摟著少女的力道,像是要將已經全身綿軟的少女緊緊的保護在懷中,而少女落在白裙上的滴滴晶瑩的眼淚狠狠的扎痛了他的眼。
開槍,只是瞬間的事,當子彈穿過身體,就會帶走所有的溫度。地下宮殿裡卻久久的迴盪著槍鳴聲。
零時十三分,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嗎?留下了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
「嘛。真是有些小小的傷感啊~」已經在一旁閒了很久的死神又很不合時宜的開口了:「我說那邊的小姐啊,既然那麼想知道答案的話,那我就幫幫你好了,不過可不可以借你家的白衣帥哥一天啊?」
埋頭在少年懷中的少女沒有出聲。
「嘛,沒說話就是答應咯~」格雷爾興奮的跳著,背景還刻意換成少女系的粉紅愛心。
白衣執事已經脫去了染血的手套,慢慢的抬起頭,一如往常般親切的微笑:「真是討厭呀,死神先生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呢~~傷腦筋…雖然人家已經有小塞了,不過…為了小姐,我也只好忍了~~小塞對不起咯~~」
「請不要把我給扯進去了。」黑衣執事不屑一顧的瞪了白衣執事一眼:「格雷爾,走馬燈是那麼隨便就可以拿出來給別人看的嗎?」
「什麼嘛~塞巴斯蒂安~都說不要用這麼遜的叫法了嘛~~」格雷爾撒嬌似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