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一個枕頭嗎?”Alice問我。
“不。”我喃喃道。那麼殷勤好客是為什麼?我只想偷偷溜出去。
“這看上去可不是很舒服。”她指出。
“沒什麼。”
“為什麼你沒有動呢?”
“累了。為什麼你不上樓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反擊。
“挺頭痛的。”她回答。
我推起我的腦袋去看她。
Alice實在是一個小東西,可以和我的一直胳臂較量一下。她自己有幾分直覺,即便這樣她看上去似乎更小了。她的笑容是痛苦的。
“吸血鬼會頭痛?”
“這不是正常的。”
“所以你就不會再與Bella一起了?”我問道,給問題帶上了指控。在之前我從未想到過,因為我的腦袋充滿了垃圾,但是Alice不在Bella身邊真的挺古怪,並不是當我在這兒之後。如果Alice在她的身邊,Rosalie就不會了。“謝謝你們兩個。”我把我的兩個手指擰在一起。
“就像我說的——”她蜷縮在離我幾英尺的瓦箱上,用她廋若的手臂包裹著她的膝蓋。“——頭痛。”
“Bella讓你頭痛?”
“沒錯。”
我皺起眉頭。我相當肯定我現在太累了,真的不能理解她的話。我讓我的腦袋重新晃回新鮮的空氣裡然後閉上眼睛。
“不是Bella,說實話。”她糾正。“是……胎兒。”
哈,有其他人像我一樣想了。這倒挺容易同意她的發言。她不大情願地說著這些詞,就是那種Edward用的方式。
“我不能看見它,”她告訴我,然而就像是在對她自己說。對於所有她所知道的,我已經走了。“我無法看見關於它的任何事,就像你。”
我畏懼了,接著我的牙齒磨在了一起。我不喜歡和吸食生命的生物比較。
“Bella以這種方式來獲得。她已經完全地被它糾纏住了,所以她……模糊不清。就像一臺接受器壞掉的電視機——就像調焦你的眼睛放在模糊的人上然後猛地一拉螢幕。要看見她只會指我的腦子精疲力盡。我不能在一瞬間之前看見更多的東西,任何方式。這個……胎兒佔了她未來的相當大的一部分。當她一開始決定……當她知道她需要它,她在我的視線裡就模糊不清了。把我嚇死了。”
她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補充道:“我必須承認,有你在這是一種寬慰——儘管有溼狗的氣味。”一切都離開了,就像我的眼睛閉上了。已經痛得麻木了。
“很願意效勞,女士。”我喃喃道。
“我想知道是什麼和你一樣……為什麼你會同樣如此。”
突然一個激發閃現在我的骨骼中央。我握緊拳頭緩解震驚。
“我和生命的吸盤沒有什麼共同之處。”我從牙縫裡擠出這些話。
“好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沒有回答。怒火已經燒盡了。我太累了,無法留在憤怒之中。
“如果我坐在這和你一起你不介意吧,你會嗎?”她問道。
“我猜不會。反正惡臭到處都是。”
“謝謝,”她說道。“這是最好的一件事,我猜,因為我不能服用阿司匹林。”
“你能安靜下來嗎?睡覺。”
她沒有回應,立刻陷入沉默。我很快睡著了。
我夢見我很渴,有一大杯水在我的面前——所有的冰冷,你能看見冰渣凝結在邊緣。我抓住杯子嚥了一大口,才很快發現這不是水——這是漂白劑。我吐了出來,噴得到處都是,有一簇嗆著了我的鼻子。一陣肆意的笑聲,但那個人沒有隨著氣味離開。不是我們的成員。
我呻吟著睜開了眼。天空是沉悶的灰色——現在是白天,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許是接近日落——天空非常暗淡。
“關於時間,”金髮女人的喃喃聲從遠處傳來。“電鋸模擬有點遲鈍。”
我翻轉過來調整著坐姿。在這個過程中,我找到了氣味的來源。有人在在我臉下塞了一個裝滿羽毛的枕頭。我猜想著那可能會很好。除非那是Rosalie在整我。
我的臉一離開那個臭味逼人的羽毛枕頭,就立刻聞到了其他的香味。像是培根和肉桂粉的味道,只不過都和吸血鬼的氣味混淆在了一起。
我眨眨惺忪的眼睛,走入了房間。
情形並沒有發生多大改變,除了現在Bella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