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滔滔兩岸潮 ; ;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  ; ; ;紛紛世上潮 ; ;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  ; ; ;煙雨遙  ; ;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
清風笑  ; ; ;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  ;一襟晚照
滄海一聲笑 ; ; ;滔滔兩岸潮 ; ; ;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蒼天笑  ; ; ;紛紛世上潮 ; ;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  ; ; ;煙雨遙  ; ; ;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
蒼生笑  ; ;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不知何時,我們桌旁已聚了一大群江湖人物,個個聚精會神聽著我們合奏的“滄海一聲笑”,卻沒人弄出一絲異聲。隨著凝霜一音嫋嫋,群雄已爆出震天好來。其中一粗豪大漢道:“沒想到在這羌州小村,竟能聽到武林四大才女之一東方小姐的琴音仙樂,真不枉此生了。”旁邊一位白衣青年也道:“想必坐在一旁的那位姑娘就是與東方小姐齊名且又情交莫逆的南宮小姐吧。”邊上還有位嬌小可愛的女孩道:“那個唱歌的帥哥也不錯哦。只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話是對著那白衣青年說,可一雙鳳眼卻不時向我掃來。我微笑著向大家揖了個羅圈揖,道:“我們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各位如此抬愛,真讓小生受寵若驚。只是我們已酒足飯飽,要先走一步了。各位,請了。”說著,拉了凝霜、吟雪邁步就走,心想沒想到炎黃裡也有追星族,我暈。
卻見有一道人躍眾而出,說道:“小哥且慢,貧道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抬頭看那道士,只見他頭戴七星冠,身著海藍道袍,腰垂杏黃道穗,腳踏芒鞋。面如滿月,目似朗星,五綹長髯垂於胸前,背插一把樣式奇古的檀木劍,要不是我知道這是炎黃,還真以為他是呂洞賓呢。我不知如何,心中湧起一起可親可近的感覺,抱拳道:“這位道長有話請講。”
那道人灑然一笑,緩緩道:“剛才東方小姐的琴藝,確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貧道不敢多評。而你的歌聲也十分慷慨激昂,可總覺得差點什麼。”吟雪不解道:“差點什麼呢?”那道人神情肅穆道:“我記得剛才這位施主唱到‘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時,雙手背後,抬頭望天,確有一付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可唱到後一句‘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時,嘴角卻露出一絲獰笑。接著一句‘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時,雖豪情依舊,卻神懷落寞,似乎有些不知何去何從。你們可知為何?”我聽後心中大驚,自知自己剛才唱那歌時,唱至‘誰負誰勝出天知曉’時,想的確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自信能在炎黃中開出一片自己的天空;唱‘濤浪淘盡紅塵俗事幾多驕’時,想的卻是這些天來在炎黃中做的惡事,心想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唱到‘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時,心中卻是暗自一嘆,在想我就算成了炎黃第一人又會如何?那時我真的迷茫了。光榮與夢想,迷茫與困惑,實不足為外人道也。可這些,這個道士又是如何得知?難道這個道士真這麼神?難道連我的心事也猜得出來?
我正思前想後,凝霜卻對那道人吟吟一禮道:“還請道長指教。”那道人捻鬚笑道:“這證明此子心懷天下,卻又野心勃勃,心狠手辣,絕不甘為池中之物。但真正成功之後,又會覺得不過如此,萬丈豪情找不到精神寄託。”轉眼對我一聲長笑,道:“看你一身戾氣,卻目光清澈,渾不似兇惡奸滑之人,看來你的內心十分矛盾啊。”我對那道人微笑道:“善惡本在一念之間,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只是道長如此執著,似乎與老子無為而治的思想背道而馳啊。呵呵。”那道人眼中精芒一閃,對我一揖首道:“多謝施主指教,貧道多事了。我們有緣再見。”身形一轉,已穿窗而出,如飛鳥般去了。我暗自一笑,心想炎黃勸人向善的人還真多,前兩次賞善罰惡使和老劉頭是npc也就罷了,這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