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稍稍好點。我用手撫著胸口,對清媚道:“還有沒有藥?再給我吃幾顆。受傷太重,一顆不夠。”哪知清媚卻道:“沒了。 ;這些天丹藥沒準備,就剩這一顆了。”
“受不了了。沒有你早說啊。”我一面嘀咕著一面掙扎著從儲物腰帶裡掏藥,卻被清媚狠狠打了個爆慄道:“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撿四的。想死啊。”說著氣乎乎的看著我,手揚得高高的,彷彿我只要說個不字,她那手隨時都會再打下來似的。
就在此同時,只聽銀行一聲慘叫。我倆尋聲看去,只見銀行左手已被獍齊根咬下,渾身已經成了血人,仍自死戰不退。做朋友做個這個份上,真是無話可說。我氣得眼角欲裂,對著清媚大吼道:“不要管我,快過去幫忙。”
清媚跟我同樣心情,也不多說,連人帶劍化作一道寒芒向獍衝去。只可惜獍實在太過厲害,等級相差又大,早一尾掃倒銀行,反轉一爪將清媚連人帶劍拍出老遠,仔細一看認得是剛才用針傷它的仇人,也不管地上銀行的死活,張開血盆大口,惡狠狠向清媚脖子上咬去。這時我剛剛吃完藥,剛想用闌珊匕法相救,手一摸腰間,才記起匕首已在剛才抓獍尾時丟在一旁,猛想起我用暗夜匕割困仙網的一幕,衝著清媚大叫道:“快用暴雨梨花針。”
清媚本被獍打倒在地,見獍那張血盆大嘴越逼越近,鼻中甚至已聞到腥氣,早嚇得驚惶失措不知所已。聽得我言,想也不想便如法施為,本能的掏出暴雨梨花針盒一按機簧,九九八十一根梨花針噴湧而出,一古腦全打在獍的腦袋之上,更有甚者竟打進了獍的嘴中,喉中,獍甚至都沒來得及慘叫一聲,也許是打斷了氣管叫不出來,總之身在半空便跌落塵埃,死於非命,同時身旁爆出一件通體湛藍的甲冑。
此時我早跑到銀行身邊,喂下幾顆回血丹,除了斷臂要回城才能治好後,其餘都恢復如初。過來見清媚仍驚魂未定,笑道:“小傻瓜,別怕了。那個臭傢伙被你殺死了。呵呵。”說著餵了清媚兩顆丹藥,便過去採集獍皮。清媚身體復原,立刻便被那散發著藍寶石光輝的甲冑吸引,拿在手上反覆賞玩,可又不會鑑定術,見我仍在採集獍皮,便對銀行道:“銀行大哥,幫我鑑定一下好嗎?”
銀行笑道:“好的。”說著拿手一拂那甲,只見一道白光劃過,只見銀行呆立當場,只指著鑑定出來的甲冑叫道:“它……它……”
清媚見銀行滿臉的不可思議,輕笑著接過甲冑,調出狀態看了看,無所謂的笑道:“不就一件神器海洋之星嗎?大驚小怪的…………神器???啊~~~~~~~~~”看來清媚神經有些大條,好像才剛剛會過來神器的概念,反應比銀行更誇張,一聲驚叫把正在採集獍皮的我都嚇了一跳。好在這時採集術成功,我將獍皮收入儲物腰帶,順手撿起暗夜匕,站起來對銀行道:“打出來的真是神器?”
銀行肯定的點了點頭,帶著無限嚮往的神情說道:“這深海藍晶所鑄的海洋之星確是神器,穿上身上只怕能刀槍不入。”
不料清媚聽到這話便道:“這還不止呢。你知道現在一件神器可以賣多少錢嗎?這下我們可發財咯。把這神器賣了,我們每個人都能分好多錢呢。呵呵呵呵。”
又是個為發財進炎黃的小財迷。嘻嘻。我笑著對樂得找不到北的清媚道:“你想把這神器賣了?”清媚攤手道:“是啊。沒辦法。神器是好,可我們三個人,沒法分哪。不如賣成人民幣實惠。嘻嘻。我的蘭蔻可有指望了。”
我見銀行欲言又止,明白他的心意,將清媚拉到一邊,小聲道:“清媚,依我看,把這件海洋之星送給銀行兄如何?我看他的樣子是很喜歡這付寶甲的。如果你實在要賣,他那份錢我出了。”
清媚像不認識似的看著我,一臉壞笑道:“喲,看不出來哦。總以為你自私陰險又小氣,沒想到你挺義氣的。想報銀行大哥的救命之恩是不是?”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道:“我至於那樣嘛。也就是在鄂陵湖欺負過你一回,嘻嘻。”
清媚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數落道:“哼,我這人可是很記仇的。誰讓你欺負我了。”
我投降道:“好好,我這不給你道歉了嗎?就把這甲送給銀行好不好?”
清媚嫣然一笑,道:“我想過了,我也挺感激銀行大哥的,既然你這麼說,這甲就送給他吧。不過可不能這麼便宜了你。所以我決定……我想要的蘭蔻,就交給你給我買了。”
“蘭蔻?什麼東東?”我聽得一臉茫然。
清媚輕笑道:“笨蛋。蘭蔻就是我們女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