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木門開啟,阿紫伸頭出來左看右看沒人,正埋怨道:“是誰這麼……”我沒等阿紫說完,猛的從暗處竄出來,衝著阿紫大聲怪叫道:“哇~~~~~~”
這一有意的惡搞果然收到了良好效果,阿紫嚇得一蹦三尺高,叫的聲音比我還大:“啊~~~~~~~~!”那叫的聲音直追帕瓦羅蒂。緊接著一聲悶響,“啊~~~~”阿紫又雙手抱著腦袋慘叫了一聲。原本是蹦得太高,腦袋正撞在門樑上,能不痛嗎?我笑嘻嘻的正要上去扶阿紫,口中柔聲道:“嘻嘻。不好意思,玩過火了。沒傷著你吧。”不料阿紫抬起頭來,好似不認識似的衝我罵道:“你是誰呀,居然敢嚇我,去死吧你。”說著一招撩陰腿,已無聲無息的向我下陰踢去。我慌忙一閃身,讓過阿紫這讓我絕後的一腳,驚道:“阿紫,是我啊,可能我玩過火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阿紫見一腳沒踢到我,臉上越發是厭惡的神情,冷哼道:“看不出你還有點本事,不過就憑你深更半夜打擾並恐嚇本姑娘,你就該死。”說著右手一揮,三點銀光便向我心口大穴打來。我對星宿派武功爛熟於心,自然知道這是最為陰毒的極樂剌,忙一招脫袍換位,身子一側讓過三尺。不料阿紫仍不依不撓,雙掌一錯,揮著抽髓掌就向我打來。
“呀!啊!哇!”看來阿紫等級不低,用的雖是星宿基本功夫抽髓掌,可招招狠,式式快,下下刁毒陰狠,深明抽髓掌精要所在,威力著實不低。要不是我在祁連山有過一番奇遇,內力充沛至極,出手間勁風四溢,阿紫手腳不敢輕易於我相抗,只怕我早已被打倒。縱是這樣,我也是越打越心驚,一面打一面對阿紫叫道:“阿紫,你真對我下狠手啊。難道連我也不認識了嗎?”誰知阿紫縱起身子,雙足連環踢出,邊踢邊罵道:“鬼才認識你。去死吧。”我越聽越不對,怎麼會呢?才兩個月不見,怎麼會忘得一干二盡呢?npc是不可能有失憶症的呀。微一走神,腰眼早已被重重踢了一腳。阿紫得理不讓人,雙手連動,三招二十四式如狂風驟雨般向我打來。我心想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見招拆招,見式封式,接著抽出暗夜匕,接連猛攻幾招,逼退阿紫,一個倒翻,說一聲“後會有期”,身子連閃,早已沒入黑暗之中。
阿紫眼看追之不及,恨恨的跺了跺腳,口中大嗔道:“哼,算你跑得快,別讓我再看到你。”說著,恨恨的一帶房門,轉身進樓去了。這時我在陰暗處抹了一把冷汗,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阿紫完全不認識我了啊?”又不敢再去紫琳樓找她,只得耷拉著腦袋向丁春秋的春秋堂走去。
走到半途,卻碰到一個玩家模樣的漢子,身上穿的也不是星宿派通常所穿的黃葛布衫,我心中一動,上前抱拳道:“這位兄臺,有禮了。”那人也抱拳還禮道:“有禮有禮。”我問道:“不知兄臺可知最近這星宿派到底發生了何事?”那人看了看我,反問道:“你是?”我微微一笑,道:“我也是星宿弟子,複姓軒轅,草字清霄。兩個月前,就離開星宿派出去練級了。”那人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師兄。我也是新進的星宿弟子,名叫名宿。前兩天,星宿派確是出了一件大事。”我忙道:“願聞其詳。”名宿咬牙切齒道:“五天前,我正在山莊內練功,便聽得莊外有一個高聲叫道:‘pk的大爺來了,星宿派的混蛋快出來受死。’說著只聽門口幾聲慘叫,想是開門的弟子已被那人所殺。當我趕到大院時,丁春秋帶著眾弟子正和一幫黑衣人戰在一處。要知道,星宿派弟子雖多,但真正能頂得上用償的也就摘星子、獅吼子、天狼子、出塵子和阿紫五人。其餘都是些只會吹牛拍馬的三代弟子,對付普通人綽綽有餘,對付高手卻屁用頂不上。丁春秋空有一身絕世武功,但仍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在一番血戰之後,到底遭了眾黑衣人的毒手。那時我正混在星宿眾弟子中與黑衣人血戰,眼看丁春秋被殺,心知不妙,正想逃時,只覺背心一驚,一截帶血的劍尖已從我胸中透出。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老子是猛敲,有不服的儘管到公子盟來找我。’然後就被pk了。後來隔了一天才敢回星宿山莊,一問其它師兄弟,才知道為首的叫猛敲,是公子盟的悶棍公子,前些時被我們星宿一個高手偷襲pk,所以現在叫了一大幫他們公子盟的兄弟來星宿派清場報仇。一場大戰下來,不僅殺光了所有星宿派的弟子,還連帶著殺了十幾個星宿派的玩家。並揚言,以後公子盟的人,見到星宿派弟子就殺一次。”說罷,看了看我,滿臉期待的望著我說道:“師兄,你是高手嗎?多少級了?”
我這才知道那天被我pk的那個崑崙派弟子猛敲也是公子盟的人,並帶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