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信使也會做這種以眾欺寡的事,看箭。”說話的正是蔡風救過他們幾次性命的高歡。
另外一人自然是尉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卻出來了這樣兩個人。
蔡風精神陡地一振,在殺手們錯愕的剎那,他的刀和劍擊了出去,由下向上,雖然不是非常猛烈,但卻是那幾名殺手的死敵。
依然有六柄刀成楔角向地上的蔡風劈到,破空之聲只將空氣絞得一片混亂。
但蔡風根本沒有在意,在劍芒突變之時,他的身形完全縮入了劍影之中,而劍芒時昇華為一團亮麗無比的光球,從地上升起。
“當……”一串暴響之中,那六柄刀並沒有阻止得了這上升的光影。
蔡風的身影若潛龍昇天一般,衝上近兩丈高,那團光影卻成了一片浮雲的白雲,亮麗無比而又說不出淒厲的白雲。
憤怒的蔡風便像是一柄憤怒的劍,而憤怒的劍,則更像是瘋狂的流星雨。
沒有人想象得到這一劍的可怕,便像沒有人知道深海之中到底有什麼一般。
殺手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死亡,可是在蔡風的劍下,他們卻感受到了,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恐懼。
蔡風那一劍之中竟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引力,使得他們有著一種失重的容覺,明明知道,這只是一種皮幻的感覺,卻是那般真實地存在,這似乎是極為矛盾的表現。
更矛盾的,卻是蔡風劍式再改,由空中向下疾撲的那一剎那,那種引力竟也在剎那間像是奇蹟一般變為壓力,沉重得讓人難以呼吸的壓力。
蔡風的身影出現在虛空之上,那一片亮麗無比的劍雲霎時散成了一陣疾雨,像風暴一樣狂,像織繭一般細密,幾乎讓每一寸空間都注滿了一種爆炸性的殺機,只待與接觸的所有物體相撞時,以最狂野的形式爆射開採。
空氣被絞成了無數的小氣柱,像是撕裂的破皮,發出悽慘而可怕的聲音。
蔡風見到了六雙驚懼而駭然的眼神,可是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局勢,無法回收的一劍,連蔡風也無法改變,全因他根本就無法控制這一劍。
“叮……”聲音異常清脆悅耳,但這之中夾雜的幾聲慘叫卻是異常沉悶和悽慘刺耳。
是六名殺手的聲音,因為蔡風此刻已經很好地立在六人的身前。
“黃門左手劍!”居然是那店令二和冉長江同時發出的驚呼,無論是誰都已聽出他們聲音之中的驚懼。蔡風的刀拄在地上,劍卻遣送指著那正準備攻來的店小二,但是卻沒有動,冉長江也沒有動手,他知道只要他再踏上一步,將會迎來蔡風最狠辣最凌厲的一刀,他似乎知道蔡風的刀會快得讓他有些難以應付,他更知道“黃門左手劍”的可怕,所以他唯有停下腳步,目光緊緊地盯著蔡風的劍,似乎有一點點微顯蒼白的臉。店小二的額頭上滑下了兩顆汗珠,鼻尖也有汗珠的滲出,熱的並不是那烤人的太陽,而是蔡風劍上所散發出的那逼人的氣勢,但店小二並不是很驚懼,至少到目前為止仍沒有驚懼的表情。
“蔡風,上馬!”是高歡那粗獷而又有些崇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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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太行七虎
蔡風的劍突然不見了,就像是變戲法一般不見了,然後他的身體才像是一隻穿波的乳燕,掠上高歡的馬背,而在此時,那六名殺手的軀體才砰然倒下,每個人的眉心和鼻樑都留下了一串細密的血珠。
“回去告訴叔孫長虹,有一天老子定要捏爆他的卵子,奶奶個兒子,居然和老子這般過不去。”蔡風回頭向冉長江高呼道,聲音之中難免有一絲得意之情。
“追!”一聲怒吼,蔡風正準備扭回的眼睛卻發現了從山後口湧出的真正高手,那才是叔孫長虹的親衛高手,每一個人都似乎和蔡風曾經照過面,這時才發現,高歡和尉景兩人的馬匹是向迴路衝,而不是向武安方向,這樣會讓叔孫長虹的人馬完全失去作用,這才顯身來追擊。
蔡風不禁暗自慶幸,同時也奇怪高歡怎會來得如此巧,不由得疑問道:“你們怎麼知道他們會在這裡伏擊我?”
“因為昨夜我們二人正好聽到他們的密談,所以才會知道他們是設陷阱來害你,不過這似乎並不是叔孫長奴為主謀,而是那冉長江。”高歡道。
“冉長江?我與他並沒有什麼仇恨,若說是叔孫長虹派他們來的還有可能,怎會是他為主謀呢?‘’蔡風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不過我卻知道。那個路店之中沒有一個是庸手,而且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