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朋友又想怎樣呢?”張勇的語調緩和了不少,更透出一股欣賞之意,一個小孩能表現出這般的氣度和手腕。的確讓人感覺到可愛、只要對方不會成為自己的敵人,那這樣有意思的朋友多結一些又有何妨?這是張勇生存的原則,同時也因凌通剛才那一句話,而對凌通深深地產生了一種好感。
凌通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子,露出一個很自然的笑臉,毫不掩飾地道:“我並不擅於經營賭坊!”
眾人又為之一愕,如果說對方不擅於經營賭坊,那他又為何對賭坊會表現出如此濃厚的興趣呢?也讓張勇無法理解。
“但我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開始,任何人並非天生就會做這一行,所以我沒有理由讓自己不做這一行!”
張勇打斷凌通的話道:“如果你不擅於經營賭坊,那肯定只會是有虧無賺!”
“我知道,我自然不想出現這樣的場面,所以今日才會來玄武賭坊!”凌通並不為之所動,悠然地道。
眾人又產生了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凌通說出的話的確讓人無法摸清其底細,而使得張勇也感到有些意外。
“此話怎講?”張勇淡淡地問道。
凌通伸了個懶腰,道:“脹老闆認為這是待客之道嗎?難道連杯茶水也沒有?”
陳志攀也為之啞然。想不到凌通更是得寸進尺,步步緊逼居然將這種敵對的場面化成了拉拉家常,自己也一下子由敵人變成了客人。連蕭靈也感到意外,對凌通更是佩服不己。
張勇本是想給對方一些教訓,所以小廳之中並沒有準備什麼可是凌通這麼一說,倒真的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向左後揮了揮手,一名大漢立刻行了出去。
凌通這才緩緩地道:“我來玄武賭坊,是為了求經取寶,玄武賭坊能成為皇城之中三大賭坊之一,自有其過人之處,它的主人至少對於經營賭坊是絕對有心得的,對嗎?”
“這個當然!”張勇自豪地道。
“這就行了,我不會經營,只要張老闆與你屬下會擅於經營就行了——”凌通說到這裡突然打住。
“你想與我合作?”張勇也是老江湖,怎會聽不出凌通的話意之理?
“不錯。拒請張老闆別誤會,我對玄武賭坊不想有絲毫染指,除非張老闆願意否則。我絕不會插足我想合作乃是在玄武賭坊之外的地方合作。”凌通笑著解釋道。
張勇鬆了一口氣,臉色舒緩了很多,目中射出奇光,盯著凌通。
凌通並不迴避。
夥計敲門送來了茶點這才解開了這尷尬的局面,那出去的漢子回來後,在張勇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什麼。
張勇的神色變了變,旋又恢復正常,也稍稍緩和一下語氣,打個“哈哈”笑道:“原來是小郡主和靖康王的客人,失利之處還請海涵!”
“哈哈,張老闆真是厲害,我們故意隱瞞身份,仍逃不過你的耳目。”凌通笑了笑道。
“這也是開設賭坊必須做到的!既然你是靖康王的客人,又有小郡主在有話就直說吧,你需要怎麼合作?”張勇似乎想通了什麼,客氣地道、的確,在皇城之中,最不能得罪的人除了皇上和皇后之外,就數靖康王,想要在皇城中立足,那便不能得罪靖康王,除非你有足夠的後臺,才可以不賣他的面於。
“我就知道張老闆會作出這樣的大年,我想在秦淮河上再開一家賠坊當然在規模之上,也不一定會小於玄武賭坊,這除坊的老闆是我,但張老闆也需要投一些資金和人力去幫我管理,到時按照一定的比例分紅,這就是我的初步構思。”凌通語出驚人。
的確,凌退所說的合作方式本就很新鮮,也是以前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合作方式更讓人感到驚訝的,卻是凌通想在秦淮河!建造一座賭坊,若是有玄武賭坊這樣的規模,那豈不是了罷明與“至尊賭坊”爭生意嗎?而凌通只是一個小孩如何可以拿出如此多的資金?
張勇也不見得對凌通所說的合作方式大感興趣,但猶豫地問道:“可是這樣豈不是會與‘至尊賭坊’爭生意了?”
“天下的生意,是天下人做的,沒有競爭也便沒有活力,根本就不存在這個爭不爭的問題,客人選擇什麼地方去賭,那還得憑他們自己的目光和判斷決定,客人至上,我們必須尊重他們的意見,盡力為他們提供最好的服務,使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就行、其他的問題實在沒有必要考慮太多難道張老闆不覺得應該這樣嗎?”凌通似乎頗有經驗地道。
張勇只得專點頭,凌通所說的話的確是無可反駁的,但是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