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戰鬥。
現在疤臉猿人就不同了,雖說他的實力較之陳旭還差許多,但是他的經驗足夠豐富,足以溺補純粹實力上的差距。
他的種種進攻手段都是在生死間磨礪出來的招法,使用起來,雖說不能給陳旭帶來致命的威脅,但是也能造成一些麻煩了。
像這種能夠與之一戰的對手,陳旭不知道渴求了多久,因此打著打著,他便刻意的縮減了出手的力道,將前世一些學過的拳法招式逐漸使用出來,一時間,倒是與疤臉猿人打的有聲有sè。
戰鬥之中,陳旭對自身的掌控力大大增加,開始著意修改一些動作中的缺點,並將後世那些習練的武學jīng要與現在的身體逐漸融合。
一開始的時候,面對疤臉猿人的犀利攻勢,陳旭只能以超出他的絕對實力躲閃,可是隨著戰鬥的進行,陳旭的武道境界逐漸提升,漸漸的,對現在修為掌控力越來越高,他已經開始逐漸的用技巧來對抗猿人的殺招了。
幾百招之後,陳旭一個興起,閃過疤臉猿人一記猛砸後,也不轉身,手中的銀sè長角猛然倒刺,彷彿長了眼睛一般,瞬間洞穿了疤臉猿人的脖頸,結束了這場頗為jīng彩的戰鬥。
疤臉猿人身形猛然一停,那佈滿了汗珠的臉龐上,竟然頗為詭異的露出一絲舒心的微笑,其實打鬥打到現在,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種折磨了。
可以說,到了最後,疤臉猿人完全是在陳旭的節奏中行動,彷彿一個提線木偶一般,那種感覺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只是他沒得選擇,不動則死。
此刻他早已熄滅了奪取銀sè長角的念頭,經過這段時間的戰鬥,他清楚的明白了,眼前的猿人之強大,遠遠超過了他,或許在他心中,只有銀sè生番部落的首領才能夠和眼前的猿人一教高下吧。
等到最後被銀角洞穿而死,疤臉猿人非但沒有恐懼,反倒是享受到了一種崇高的待遇一般,很是舒心的閉上了眼睛。
“果然,技巧什麼的還是在同級別的戰鬥中才能夠磨練,雖說我現在的修為沒有任何增長,可是真正的戰力卻足足提高了好幾成,若是對上一會之前的我,我在百招之內就能夠完成擊殺!”
頗為遺憾的看了看地上的疤臉猿人,陳旭微微搖頭,說著“可惜了,這個猿人還是不夠強,不能將我的境界真正磨礪出來,而且,我還沒問他為何一直追著我不放,剛才一時使順手,竟然將他殺死了,真是有些可惜。”
這個時候,火光越來越大,在山谷前面嚴陣以待的猿人們也抓住了五六個jīng銳的生番猿人,陳旭稍稍一看,便發現這些猿人都是jīng銳的生番隊長。
剛才他激戰疤臉猿人的一幕,倒是被這些生番隊長看的清清楚楚,因此被抓住的這幾個生番隊長,倒是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反抗心理,都很是任命的蹲坐在地上,不時的向陳旭以及疤臉猿人的屍體看上一眼,眼中充滿了敬畏。
火勢越來越大,漸漸的,已經沒有什麼猿人能夠從裡面闖出來了,陳旭明白,他們不是被燒死在山谷之中,就是從另外一個方向跑了出來。
“不知道山谷的那一邊怎麼樣了?按理說,他們那邊也應該得手了才對。”
看著幾乎將天幕都燒紅了的滔天火焰,陳旭眼睛微眨,忍不住想到了另外一邊的景象,事到如今,他的勝算以定,唯一可慮的,也只是此役能夠收穫多少俘虜罷了。
其實在疤臉猿人率領大部隊完全衝入山谷之中的時候,結局就已經註定了,以後的事情只不過是順理成章而已。
這一天的風比以往都大,兩個小時之後,山谷中所有能夠燃燒的東西都燒的一乾二淨,火勢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等到夕陽西斜,夜幕垂落之時,山谷中的大火已經完全熄滅,只留下些許殘存的小火苗,隱藏在灰燼之中,等待著死灰復燃的機會。
陳旭將這邊的事情交代一下,不等山谷中的溫度完全降下來,便順著那條面目全非的小路進入了山谷。
一路上所有的東西都被燒的不成樣子,原本秀麗非凡的山岩也全部被火焰舔舐成了烏黑sè,陣陣焦臭的味道在空間中瀰漫。
微風吹來,灰塵在空間之中打著旋兒,圍繞著山谷慢慢飄蕩,在那厚厚的塵埃之下,隱隱的泛起一點點綠sè,是些許劫後餘生的草莖嫩芽,在這死亡的背景點綴下,給人一種生命勃發的感受。
讓陳旭稍稍鬆了口氣的是,山谷中屬於猿人的枯骨雖然不是沒有,可是卻也並沒有許多,算起來,也就是四五十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