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位置指尖用力的泛白,呼吸紊亂,閉著的眼眸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塗抹陰鬱的黑影。
撕裂的疼痛已經吞噬掉了她的理智與冷靜。
赫連澤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藥瓶倒出兩片藥,沒有多廢話直接掰開她緊抿的唇將藥片塞進去,強勢的語氣吼道:“吞下去?姓斯的,你最好給我張開嘴給我吞下去。否則我就舌吻你?”
scorpio似乎聽到他的聲音,嚥了咽口水般讓生硬苦澀的藥片堅硬的劃拉過脆弱的嗓子口,苦澀蔓延開。
赫連澤深深的嘆氣,接著車內的燈光看到她的臉色不是那種死人的白,微微的鬆口氣。雖然四年前有心臟可以移植到斯藍的身上,但畢竟是突然換上,加上之前的拖延時間很長,手術後留下了後遺症。
她的情緒太過激動時,會出現呼吸急促,心跳頻率不規律,甚至會停止呼吸與心跳,如果這樣的事超過三分鐘,她就會永遠的睡去,永遠醒不過來。
自從有一次她停止心跳把他和唐耨耨嚇的冷汗涔涔的,從此兩個人都養成一個習慣,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身上一定會帶著藥,隨時隨地的注意著她的情況。
可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或者說,其實她自己已無能為力了reads;。
她不想在藍斯辰的面前倒下,所以選擇吻自己。雖然有點小失落,但是能被她吻到,此生也算是無憾了。想著,赫連澤嘴角忍不住咧開肆意的笑,手指痴迷的摸了摸自己柔軟而性感的唇瓣……
“唐耨耨一定會羨慕死我的?因為我是第一個吻到你的?”
scorpio沒說話,只是拿紙巾擦著額頭的細汗,側頭看向遠處的路燈下,那兩個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了。空蕩蕩的馬路邊真的很冷清,只剩下飛蛾在不斷的盤旋,揮著小翅膀,飛蛾撲火,死姓不改。
“如果”她忽然開口,側頭看向赫連澤,語氣低沉而嚴肅:“有一天我的心臟真的停止跳動,不要把我埋在土裡。把我的身體捐給醫學院做研究,隨便怎樣都好。”
赫連澤嘴角掛著的笑容,逐漸的消失了,眼神深邃的盯著她良久,始終沒說出一句話。
心裡卻一遍遍的在傷心欲絕的咒罵著:姓斯的,你真狠?真tmd太狠了。
連自己的屍體都不要了,隨便別人糟蹋,你這是在告訴我,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屬於誰。可我原本就沒打算佔有你……你媽的少自以為是,自作多情?
——
藍斯辰坐在車子裡,看著外面一扇即逝的燈光,或深或淺的照亮了他冰冷的側臉。車廂裡的氣氛很詭異,誰也沒說話,寂靜的連同心跳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得見。
藍雲笙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在路口打方向盤時,兀自的開口:“你和她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你最好趁早死了這條心。”
藍斯辰無動於衷,彷彿沒聽到他的聲音。
藍雲笙淡定的掃了他一眼,再一次的開口:“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和誰在一起,你都管不著。以前她是你的妻子,現在她拿你當仇人。你應該好好想想該怎麼面對她,不能只是一味的忍讓,至少學會保護一下自己。”
“我的事不需要你們插手。”
藍斯辰冷冷的丟出一句,毫無情面的話,神色愈加的幽冷,薄唇抿起冷漠沒感情的弧度。
“如果你不姓藍,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藍雲笙的聲音近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該死的藍斯辰,從來都是這樣的囂張,這樣目中無人,似乎誰都不放在眼裡。
藍斯辰沒回答他的話,如果自己不姓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藍雲笙餘光掃了一眼,藍斯辰眉宇之間掩蓋不去的倦怠,閉上眼睛時神色蒼白無色,近乎透明。到了咽喉的話,默默的吞回去。即便藍斯辰不把自己當哥哥,可他始終是自己的弟弟。
媽交代過,要好好的照顧他,保護他,自己不能讓媽失望。
相信這件事很快過去,一切都會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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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公司與睿茂的拉鋸戰已經到了白熱化,所有人都在圍觀這次兩大主力公司沒有硝煙的戰爭;也讓更多看清楚了sa公司的財力有多雄厚,而睿茂卻不輸於它。
在兩家拉鋸戰時,其他的小公司自然也不會只觀望,膽大的便會在這裡偷腥,討個大便宜;擔心的畏懼藍家的勢力,只敢看著,心癢難耐,也沒辦法出手做點什麼。
scorpio看了東尼的損失評估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