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笑春風!你給我跟緊了!要是你有什麼閃失,我就唯你是問。”
“……”孃的,她也很想跟緊啊!可是這種敵我難分的場面,要怎麼跟啊。
“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遠處傳來響亮的命令聲,像是咒語般,激起了那些黑衣人更瘋狂的殺念,一雙雙冷然的瞳孔間只有殺氣。
感覺氣氛比方才更險峻了,春風只想找個地方先躲起來再說,卻未能如願。
她像只無頭蒼蠅般四處亂竄,聽見華陽在吼她,想逃,無奈已經被兩三個黑衣人團團圍住。沒等那些黑衣人出手,她只聽聞耳邊風聲忽然變得急促,手臂涼了涼伴著好似被蚊蟲叮咬了下的撓癢感。
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她屏息想盡量看清眼前的畫面,依稀見到那群黑衣人的表情似乎比她更錯愕。春風抬手,觸控著自己的臂膀,循著那個痛疼的根源而去。
咬著牙,她硬生生地將那個不明物體從手臂上拔出。
腳上的力氣像是頓時被抽空般,春風軟軟地倒在地上,半眯著眸子,她轉頭看自己那雙血紅的手中握著的東西。是袖箭,烏黑箭頭,雪白箭羽,箭身上有竹紋。
“他孃的,你是豬哇,這種時候睡什麼睡,起來!”一路過關斬將殺來的華陽,粗暴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春風,沒好氣地斥罵。
“青山……”意識渙散的春風緊緊攥住他的褲角,氣若游絲地不斷重複著這兩個字。
“山你娘,當初明月光,如今又青山,你除了思春還會什麼?”嘴裡雖然罵罵咧咧,可華陽還是牢記著大哥的話,彎下身,拉起春風,揹著她,奮力殺出重圍。
在不支昏睡前,春風只來得及把手裡的袖箭塞到華陽手中,“你……千萬別讓我死……我還要等人……”喉間像有把火在灼燒,每說一個字她都覺得撕裂般的疼。
“你安心吧。燕山都是有身份的人,大哥誓死保護的女人,就是我們燕山所有人要誓死保護的。”
華陽粗啞話音落下的同時,春風終於安靜不再掙扎,含著一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