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引起了他的真怒以至於嚴重到了不願再見我一面的地步。有好幾個年頭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直到後來由於某件事情他才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當然那是後話。
宇文家中除了最小的宇文冰外其他人統統跟隨宇文康老人前往香港。當然對於他們來說離開這個束縛了他們幾十年的大6前往海外那全新的世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宇文冰獨自留了下來並依然居住在宇文家的大宅子中。據說劉家曾經希望宇文冰能夠般到他們家中去住但不知基於何種理由宇文冰斷然拒絕了劉家的好意。對此劉拓的意見十分強烈甚至不惜與宇文冰吵了起來不過依然沒有說動那與堅任程度與石頭有得一比的宇文家的小兒子。不過對此我倒是抱持著支援宇文冰的態度。畢竟萬一將來有什麼隱秘的事情要做不願被父母現的話那躲進宇文家的大宅子絕對是我最好的選擇。
丁奇的腿傷好得很快當然這多歸功與我迅的判斷完美的治療及時將子彈從傷口中取出的緣故。傷好之後丁奇便開始了他那遠大的夢想:成為一個混混之王。
據我所知在一天的時間內他單槍匹馬挑了2o多個場子以強硬手段將一干小打小鬧的地痞混混收入手下瞬間成為了本地區一個不大不小的老大。當然此刻的他絕對無法和那些專業的黑幫比較但未來會怎麼樣誰又能知道呢。
劉拓的姐姐:劉桐在經歷了痛苦的失戀後不知怎麼的居然與丁奇那小子成了一對漸漸變的如膠似漆一般對此我不至評論。女人女人我依然還是完全不明白她們的想法啊……
比武大會結束後白老大張清等武林前輩各自回到了自己家中惟獨衛青留了下來企圖繼續追查關於《道》的事情不過不久後由於完全沒有收穫悻然而歸當然其中我所提供的虛假情報也佔據了一定的功勞就是了。
至於那邪道的12天宮基本上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們的身影真不知道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塵埃落定一切終於迴歸平靜我再次迎回了平凡的生活。同樣這也是我所向往的平凡中略帶些刺激的生活。
再過幾天便是我今生的第一次考試了。考試!這個萬惡的代名詞這個除了某些個體之外任何學生都深惡痛絕一個過程依靠數字來判斷一個人的價值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偏偏幾乎所有的國人都將這幾個小小的數字看得極為重要我的父母自然無法免俗。雖然小學一年級中實在沒什麼深艱的東西但父母依然硬是逼迫著我複習功課為此甚至剝奪了我game的權利。無奈我值得裝摸做樣的捧著書本心不在焉的閱讀起來。當然這個在前世讓我異常頭痛的東西對如今的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
接著便是無聊的考試9o年的小學一年級還只有語文和數學兩門課程那在未來使無數學子競折腰的鳥語還沒有走如小學生的課程中。
輕鬆的考得雙百(有人說我們那一代小學一年級考不到雙百的疑似都是些智力底於標準線的人……)學生手冊帶回家中父母看了自然喜笑開顏立刻解除了對game的封印。我的FF3終於得以重見天日欣喜的插上卡帶開啟電源突然石化中……
差一步就能通關的記錄不見了……
一怒之下關機找到隔壁鄰居王星同志兩人一同往街機廳走去。
上海1月的寒風雖然還遠遠達不到國際認證標準但對於王星這樣的小鬼也已經足夠了走在路上見我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冷的樣子王星不由好奇道:“你怎麼好象不冷呀?”
我哄小孩似的說道:“啊這個啊因為我每天鍛鍊身體兼冬天洗冷水澡啊。習慣了之後也不冷了。”
王星吐吐舌頭不語了天鍛鍊什麼的還好說若是要他在大冬天的堅持以冷水洗澡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小命嗎。
來到街機廳門口迎面而來的依然是那萬年不變的煙味以及一股暖流。與外面冰冷的世界勃然不同。
買了幾個牌子我與王星向內走去路上眾人無不向我們打招呼此時的我與王星已然成為了本地玩家中不可不說的一個人物。有道是為人不識遊戲王便稱玩家也枉然。連帶的經常與我一同出入此種場所的王星也同樣為眾人所熟悉。
這裡來介紹一下當年的街機廳情況吧。一般來說當年的街機大多都是站立式的也就是說人必須站著才能夠遊戲這也就是4歲的我緣何夠不到搖桿的真正原因。當年很佩服某些在街機廳中一站一整天的同志要知道一天中完全不休息光是站著那種滋味可是比當年軍訓還要艱苦了許多呀。對與早期遊戲玩家的這種堅毅的精神在下深感佩服。
9o年一個銅牌的價格是3角人民幣而後逐年上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