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下車後,我們徑直去了病房。
雖然已經進行了止血。並輸送了血漿,但受傷的這名小隊長依然臉色蒼白,無比虛弱。導致他這個樣子的原因有兩個:第一,疼痛,第二,殘廢的現實一時無法接受。他並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看到軍長都來了,他有些吃驚。他或許不認識軍長,但他一定認識軍銜。
“好生躺下,不要動嘛。”軍長上前一步,笑呵呵的摁住了要給他經歷的小隊長。
“道長。。。。。。”楊洪濤看著我欲言又止。
“吞下去。”眾人無比期待,我都不好意思拖延。進去後。拿出參籽遞了過去。
“什麼?”受傷隊長狐疑問道。
“對你有很大幫助,吃了吧。”我出言說道。
點點頭,受傷隊長將參籽吞了下去。隨後眾人眼珠子全都盯在那條斷腿上,都在見證奇蹟出現的瞬間,不過小隊長有點害怕,被幾個大眼珠子盯得直發毛。
五分鐘後,神經病一般的幾個人發出了歡呼聲。斷腿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了變化。眾人看到了延長出來的骨頭和血肉。這一刻,他們相信我了,激動之下的楊洪濤甚至上前抱著受傷的戰士痛哭。
半小時後,小戰士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驚喜的看著長出來的新腿。
“哈哈哈,我沒事了。腿長出來了!我不用離開部隊了!!”小隊長喜極而泣。沒人能接受自己變成殘廢的現實,一切發生的太不可思議。看著高興的人們。我由衷的開心。
收拾妥當,眾人離開病房,向外走去。門口站了好幾個上了歲數的醫生。應該是他們知道軍長來了,以為軍長要讓他們不惜一切手段治好受傷戰士,所以列隊等著被訓話呢。現在開門發現原本少了一條腿的戰士忽然活蹦亂跳走了出來,頓時懵圈了。有那個別的因恐嚇過度,顫巍巍的從身上掏出藥丸往嘴裡塞,不知道是降壓藥還是救心丸。反正人是差點嚇死。
“現在可以跟我回總部了吧。”張藝倬自後面和我一排並走,出言問道。
“好,一切你安排。”我點頭同意。
從成都到北京,民航飛機的飛行時間大概三個小時,這次可不能用直升飛機了。這麼遠的距離,直升飛機得飛七八個小時,況且油量也不支援這麼遠的飛行時間。直升飛機的飛行速度最快也就三四百公里。這還是相對於軍用直升機而言。民航飛機的飛行速度以空客320或者波音734為例,為時速900公里。相差太多。
因為步槍的存在,此次飛行大費周折,必須有軍方的人出面幫我擺平。步槍連相關證件,手續都沒有,因此即使寵物託運都沒法辦理。好在軍方出面干涉,我和張藝倬以及步槍可以直接乘車到飛機肚皮下面。按道理來講。步槍屬於動物,應該分配到特定的有氧艙。因為上天之後,人和動物對於高空的適應以及氧氣的消耗都完全不一樣。
但航空公司以及機場根本沒有可供步槍使用的籠子,因為我國有明確規定,很多狗不予上戶,所以最大的籠子也就只能裝個阿拉斯加這樣的雪橇犬。阿拉斯加在步槍眼裡就是個小貓般大小的動物。不得已,步槍跟我一起坐了頭等艙,享受空姐一對一vip服務。
步槍好歹也是個爺們,也喜歡女人,見到美女也知道忽閃舌頭。它就是不會說話,不然非得讓空姐給它拿個毯子蓋著不可。連由於職業原因比較嚴肅的張藝倬也被步槍逗得笑不攏嘴。
三小時後,飛機降落在了北京南苑機場,跑到前一輛黑色越野車等待多時,我們下了飛機,直接乘車離開。狀節呆巴。
南苑機場位於首都的南面,從南苑機場可以直接從高速出城,所以看不到首都的模樣,出城後,汽車向河北方向行駛。在一座不知名的山前,汽車行駛了過來,繞山進入,隨後在一排民房前面停了下來。
下車走進大院,我忽然感覺眼花腦子暈,這種感覺就像暈車一樣。
“知道怎麼走嗎?”張藝倬笑著問道。眼神裡透著那麼一點點刁難。
“南面門上有鳳凰,其實是朱雀,且南面代表生門。”我笑著說道。
“如果南面這間房上是玄武呢?”張藝倬又問。
我笑笑說道:“玄武是大凶,殺伐無數的大凶神非他莫屬,它要是在生門,那就吉凶相抵,改走休門。”同時,我伸手指向了東方青龍的方向,那裡也就是八門中的休門。
“厲害。”張藝倬衝我伸出了大拇指。
隨後張藝倬推開南面房間門,帶我走了進來。這是一件普通的民房,裡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