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愛,但它和我對脾氣。它願意跟著我,我願意帶著它,這就足夠。它曾經是星官,但現在不是,所以我也沒必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也幸虧自己買了輛越野車,步槍現在的體型和東北虎沒什麼區別,當初要是為了省油買轎車,現在步槍就得跟在車後頭跑了,這也算是自知之明。
和師父道別後,我和步槍回到了停車處。此時它體格大如虎,我想抱也抱不了了。好在它吞服五色內丹以後,體內已經有了靈氣,只要我不刻意使壞,它可以輕鬆跟上我。當然,如果日後它再次修煉出內丹,那就是它該讓著我了。
副駕駛它也坐不下了,只能鑽進後排。進去的一霎那,車身都震得下沉亂顫。
“你以後得少吃點了。”我笑著打趣了一句,隨後發動了車子。
從寧夏開車去克山見師父的時候,支撐我的是新手初次開車的興奮感。而如今我一口氣耗時三十小時開回老家,除了新手的興奮感,更重要的是楊帆的支撐。儘管她不在了,但那裡是我的家,我和她的家。那裡還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儘管這些回憶每每想起會讓我心如刀絞,但我還是要想。這不是犯賤,也無關乎于思念。事實上我每天都在思念,想這些只是為了保持對仇人的敵意。時間是最好的解藥,我怕時間會讓我對仇恨淡忘,這會讓我無法忍受。
車停下了,意味著我到家了。此時距離楊帆的忌日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
五金店還是那個五金店。曾幾何時,這個五金店是我和楊帆的立足之本。如今,五金店雖在,五金店的主人卻早已易主。
進了家門以後,我顧不得休息,立刻開始打掃衛生。儘管走之前我已經將家電、鋪蓋這些用布包了起來。但畢竟離開了半年多,家裡到處都是灰塵。家電、傢俱等所有地方用布擦拭乾淨,之後擦玻璃、拖地。持續了五個小時的勞動以後,家裡重新煥然一線。
如果楊帆在該有多好,家裡永遠都會是煥然一新。
將房間收拾好以後,我再次開啟了衣櫥。裡面楊帆的衣服散發出來的依然是我無比熟悉的味道。聞不到這股氣味,我會日夜思念;聞到了這股氣味,我會心如刀割。這不是糾結症,這是一種懷念和決心。
躺在床上呆愣了一會,我已經不自禁的淚流滿面。這裡有太多美好的回憶,呆在這裡,我沒法休息,也無法入眠。
這時候,天色已晚,思索再三。我領著步槍去了楊帆的墳塋。在這裡,我的心會更疼,但是我可以睡的著。因為楊帆在旁邊,有她陪著我,那就是家。
“帆,我來看你了,你過的好不好?”靠著墳塋躺下,我再一次淚流滿面。
步槍疑惑的看著我,它不知道原因,但它看得到我在哭。
“她是我老婆,被人害死了。”我拍著墳塋和步槍解釋。和步槍講話,我是笑著說的。笑是為了讓自己裝的無所謂,在步槍面前保留一點面子。但結果適得其反,笑的同時,眼淚掉的更厲害。眼淚確實可以笑著流,但笑著流出的眼淚要比痛快大哭留下的眼淚更讓人心痛。
“嗷。。。。。。”聽到我的話,步槍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仰天長嘯。
連續三十多小時駕車奔回,再加上回來幾個小時的勞累。沒多久,我哭著睡了過去。這裡很安靜,這裡讓我坦然。
但是我並沒有睡了多久就被步槍吵醒了。睜眼的同時我看到步槍的爪子下面壓著一條蛇。蛇是步槍經常進食的食物之一,所以它對扒皮吃肉這項工作輕車熟路。但我卻為之色變,極其惱怒。惱怒的原因很簡單,蛇洞就在我的旁邊,它在楊帆的墳塋打了洞。
“步槍,把這山腳下所有的活物全部殺光!”憤怒之下,我站起身做了一個更憤怒的決定。
這裡是楊帆安身的地方,無論是什麼,都不能打擾她。誰打擾她,誰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步槍動了,但是片刻不到它就跑了回來。因為大部分活物是在地下,它可以找的到,但不可能挨個刨出來咬死。
步槍沒辦法,不代表我沒辦法。它們打擾到了楊帆,那就是他們命裡該絕。
在將山腳周邊十里佈下紫氣屏障以後,我再次回到了原地。布起紫色屏障是為了讓這些畜生感到不安。度過天劫才是淡紫修為,因此我現在的靈氣裡夾雜了雷霆之威,如果我不刻意隱瞞,沒有人會不害怕,這才是真正的霸氣。
“大道通天,氣御陰鏈,封魂鎖魄,封其三觀。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布起屏障以後,我念出了拘魂法訣。我以紫色修為拘魂,本來就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