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與柳燕兒相熟，關係不錯，但，那是一則真靈遺術，世間無敵法，怎能輕易分享。

若是換做自身，他多半也會選擇隱藏，不與外人道，一人修習，參悟鳳凰真術奧義。這與氣量無關，是人之常情，大部分人都會如此，不單單是私心作祟，更是為了自身安全，錦衣夜行，能避免很多麻煩。

“所以說……”姬老故作神虛。

“有什麼萬全辦法？”莫忘腆著臉問，這可是太古真靈的傳承之術，神威無匹，說不動心那也太虛偽了。

“這個很簡單。”老頭子繼續賣弄，捋著長鬚。

“您說。您說。”

莫忘謙遜，討好姬老，臉皮鐵一般厚實，無堅不摧。

老頭子淡然，道：“娶了柳燕兒。”

“……”莫忘滿頭黑線。這老傢伙，還是這麼不正經，亂點鴛鴦譜。

“我不是在說笑，很認真，在為你考慮。”姬老很平靜，道：“娶了她，她人都是你的，還什麼靈術不靈術，一切好辦。”

“不行。”莫忘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道：“她那麼小，還是個小姑娘，這不合適。”

“亂語。”姬老不認同，道：“小什麼，她都十三歲了，只比你小兩歲。”

“她只是長相顯小而已，年歲可不小。”

姬老說道，在替莫忘考慮這件事，雖然目的不純，但也算是個兩全其美辦法。

接著，他嚴肅了，神情鄭重，道：“而且，她天資好，將來成就不亞於你，地位相仿，門當戶對。”

莫忘不願意，在他看來，結為道侶，自然要兩情相悅，雙方相愛，不然其它方面再好又能如何，到頭來一場空，同床異夢，心中也不會高興。

“最重要的是，壽元！只有雙方修為相仿，活得時間相仿，才能共度一生。”姬老看得很深，話語很沉，道：“若一人萬載不老，另一人卻僅能度過百歲，談何天長地久，又有何情愛，全都是虛妄，人死燈滅，一切成空。”

“萬載枯守，青燈古佛常伴。”

“日思月念，玉人形銷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