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公子的心咚的一跳,此時的少昊眉宇間盡是堅毅,如若萬仞之山,堅不可摧。隱隱的,他竟然又是尊敬,又是害怕。
少昊笑了笑說:“我也知道這個決定很大,你不必著急做決定,反正你還要在高辛國繼續遊歷,等你考慮好後再告訴我,不管你是否願意,我都很感謝你來到高辛,更歡迎你再次來高辛。”
西陵公子只能點點頭。
玄鳥戴著,他們落在了一處小小的院落中,西陵公子剛想拒絕,少昊笑著推開房門,只看案頭全是書籍,“這是我這些年收集的醫書,希望對公子有所幫助。”
西陵公子不禁心動,快步走進去,拿起一側翻看,少昊輕輕關山門,等西陵公子抬頭時,少昊已經不再,
西陵公子想告辭,可又捨不得這些醫書,只得坐了下來,繼續閱讀。
連著幾日,阿珩都在潛心研讀少昊收集的書籍,少昊從不來打擾他,他甚至感覺不到少昊就住在同一座院子中。只有偶爾傳來的酒香讓他明白那個人就在不遠處,
這一日,他正在看書,又聞到酒香,不過這酒香是雌滇酒,他終於按耐不住,拉開了門,卻看不到人影,
正在納悶,從屋頂上傳來聲音,“書看完了嗎?”
阿珩回身,仰頭,看到少昊側身斜躺在屋頂上,一手支頭,一手抱這個酒葫蘆,身後恰好一輪明月,溶溶清輝下,他宛若月中醉仙。
“快樂,你喝的是什麼酒?”
“雌滇酒,要不要嘗一下?”少昊把酒葫蘆拋給西陵公子。
阿珩淺淺喝了一口,裝作不勝酒力,有仍會給少昊,“怎麼酒還分雌雄?”
少昊微笑著望著天空,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是一個同樣喜歡飲酒的朋友告訴我的,酒的確還分雌雄。”
阿珩呼吸一滯,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裝作很好奇的問:“什麼樣的人能讓名滿天下的少昊視作酒中朋友?”
少昊喝著酒,唇畔含著笑,一直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說:“她挺有趣的。”少昊說著望向西面,“不知道她現在又在哪個地方喝喝酒,聽人講故事。”
阿珩默不作聲,少昊搖著酒葫蘆問:“要不要再嚐嚐?”
阿珩笑,“好啊!”
少昊把酒葫蘆扔了過來。
兩人一個坐在石桌上,一個躺在屋頂上,一邊喝酒,一邊說著閒話。
阿珩知道少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