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口粗細的鎖鏈,從段小鵬的腳下噴出,徑直射向他的右臂。
“啊!”
段小鵬發出一聲慘叫,被鎖鏈的衝擊力,帶起十餘米高,然後轟然跌落在一處廢墟之中。生死不知。
“小鵬!”段德一聲驚喝,他萬萬沒有想到,姚雲天會偷襲自己的兒子。當然他也聽到姚雲天口中所念的三宗罪,但他以為姚雲天念動的是催動王者之心的口訣。沒成想,他說的便是自己的兒子。由此可見當時姚雲天的王者之心,已然成型。自己當真是豬腦子。不過想歸想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於是,他轉身喝道:“去將所有將軍招來,否則我多德帝國便有滅國之禍。”
“轟,……。轟轟!”
還未等段德話音落下,一聲聲巨響,此起彼伏,一條條漆黑如墨的巨大鎖鏈騰空而起,逐漸向遠方蔓延。而且那鎖鏈越來越粗壯。威壓感也在逐步的增強。甚至已經有人承受不住那威壓,跪地懺悔。懺悔自己以往所做的惡事。
而這段德則更是如此,雖然一生戎馬,保家衛國,但隨著手中的權利愈來愈大,也不知道做過多少,欺君、亂殺、**的錯事。他如今甚至有自刎謝罪的衝動。所以此時的他根本連動都不敢動,凝神壓制著,那不斷增強的恕罪感。
“娃娃!快住手,你還認得老朽不?”
話音剛落,一道灰影落於當下,不是別人,正是在皇城招生的花白鬍須的怪老頭。
“前輩,你來合意?”姚雲天冷漠的臉頰沒有一絲表情,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諸神一般。
“呵呵!認識就好!不知娃娃因何動怒,收了這神通可好?”
此時的灰衣老者也是恨啊!早出來一會就好了,也不會弄得一發不可收拾。他剛收完姚雲飛等幾名學子,便被皇室的人請去了。而皇室的人為何要請他,那說來可就話長了。此名老者便是藥山,青雀學院的院長,而同時也是這多德帝國的皇叔祖。所以這青雀學院每次招生,他都來多德帝國,別的地方他還不去,而他招生的條件也很怪異,每次也招不到幾個人,所以這青雀學院也一直便是小貓兩三隻,連個正經的導師都沒有。
而多德帝國呢!對這個皇叔也是沒話說,不僅幫本國培養人才,而且還不貪戀權貴,所以每次來皇室也是招待有佳。這不,這次來還沒等他招生結束,便被皇室的人拉去飲酒。而正當他喝的興起之時,便被這星技的打鬥聲所驚。但這些沒心沒肺的親屬們,非說有大將軍在,萬事無論慮,又把他拉了回去。直到他感到了這種令人懺悔的威壓,才覺察出事情有些不妙,縱身飛出了皇城。而當他再看到如此多漫天飛舞的巨大鎖鏈之後,便頓時大驚失色。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王者之心。如不能和解,整個多德帝國便要除名了。
而最令他恐懼的不是星宿級別的強者,而是看到姚雲天這並不太純熟的王者之心,一旦暴走,受牽連的便不止是多德帝國了,周邊這些國家將無一倖免。所以他一上來,便試問姚雲天,是否清醒。只要打消了他心中的憤怒,消去這王者之心,多德帝國的劫難也就迎刃而解了。
“大將軍,縱子行兇,肆意妄為,指鹿為馬,霍亂民間,亂殺無辜,其罪當誅!”
說到此處,姚雲天右手一抬,頓時數十道,巨大的鎖鏈,將那呆若木雞的大將軍纏上。吊在了空中。他的黃金護甲與護體的星辰之力,便如同玻璃一般寸寸碎裂,跌入塵埃。
這時段德才醒轉過來,大吼道:“我是帝國第一大將軍,你敢殺我,來人啊,將此子拿下。”
“空!……。空!空!”
段德話音剛落,早已將四周封鎖的數千帝國鐵甲軍便同時上前,步伐一致。這些便是帝國的真正底牌,一直隱匿在帝都之中,個個皆是身經百戰、悍不畏死的星士強者,而且神情冷漠,只聽軍令。彷彿便是一尊尊無情的殺戮機器一般。
“老朽在次,誰敢胡來!鐵甲軍退下!”藥山眉頭一皺,感覺這段德當真該死,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讓帝國的人都給他陪葬不成。
“喏!”
鐵甲軍同時應諾!緩步退下,因為面前的老者絕對有權利說這種話,即便是當今的帝皇也要尊稱其一聲叔父,更何況他們了。
“段德,你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居功自傲,肆意妄為!今日老朽便免去你大將軍之職!而且今後段家之人永不續用!”藥山申斥了段德之後,衝著姚雲天和藹的笑道:“娃娃!老朽如此作為,你可滿意!不如收了這神通吧!老朽怕你魂質受損,影響今後的晉級之路啊!”
不待姚雲天回話,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