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對於破案來說,我明顯是個初手,要想一上來就破超級大案,香港警署也是太高看我了。
可是事情就是這麼湊巧,在我聽見這三次連環兇殺案後,我心下猛的一震,“嗖”的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神色凝重無比,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鎮定。
王同新畢竟是辦案第一線的警官,見多識廣的他也是心中一喜,立刻改變了剛才的冷漠敘述態度,急聲道:“殷先生,莫非您知道什麼線索?”
我看也不看他,徑直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號碼後,急促的道:“大爺爺,我是殷仁。香港有了藍天霸他們的訊息了……嗯,對,他們又在大規模的作案了,形勢非常嚴重!……好,我等著你們。”
等到我放下電話,這次就連趙文龍也驚喜交加了,原本他們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過來的,卻不想我真的知道這群兇殘的歹徒。
趙文龍見我神色變幻莫測,但也仗著和我熟識,便笑著開口問道,“殷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您能為我們解惑一番嗎?”
“之前他們也在中國內陸做過同樣的兇案,規模比這大了幾百倍!”我淡淡的開口道,“只是這群兇徒已經被我們剿殺了大部分,沒想到這漏網之魚跑到香港來了。”
“啊?這麼說,是你們放兇徒們過來的?”王同新脫口而出道。
趙文龍聽得臉色大變,心中暗叫要糟!正想上前說幾句場面話時,我已經動手了。
“砰!”
只見我只是手上一揮,王同新立刻就如同被三十二頭野牛撞了一樣,重重的被“掀”翻出去,雙腳離地的貼在了牆壁之上。
王同新忽然覺得頸部像是被什麼掐住了,呼吸立刻變得困難起來,趙文龍看向他時,這個警官的老臉漲得比豬肝還要紅,臉上露出了無比恐懼之色。
“殷先生!”
趙文龍大吼一聲,然後他看到了我漠無表情的雙眼,心中“咯噔”一跳,差點就想放棄了,但警察的使命感還是讓他壯著膽子,哀求的道:“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理會這個口臭的混蛋,您饒了他的小命吧,他可是香港皇家警察吶!”
“香港皇家警察?”我冷然的道,“你以為我就殺不得了嗎?”說著,我手上再一用勁,王同新腳尖抖了抖,雙目都有奪眶而出的傾向……眼看就要不行了。
感受到我兇狠的眼神,趙文龍大急,“殷先生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請您看在趙文龍的薄面、看在我們對丁小姐和您的家屬護衛上,還算沒有出岔子的份兒上,留他的命下來吧!我們香港警方會衷心感激您的。”
高階督察的心中不停的咒罵著王同新:這個蠢貨!你他媽惹誰不行,要惹這個祖宗?別說他背後的中國八大家族,就是那個可以踏平整個香港的、堪比哥斯拉的兇猛海怪,也是這個祖宗打跑的啊,你他媽真以為自己是神仙了?再這麼下去,別說是你,就是老子也走不出這個大門!
暴怒的趙文龍,心中遠遠沒有表面那麼斯文,平日裡審案用的詞彙,全部滔滔不絕的湧了出來,要是罵人能使人掛掉的話,王同新估計已經輪迴數十次了。
“啪嗒!”
不過幸好,他哀求的話音落下的同時,王同新停留在空中的身體,也同樣的摔落在。I|能躺在地上,粗粗的喘著大氣,靜待恢復神智。
趙文龍看也不看他,只是一個勁兒的給我道歉和感謝,這樣卑謙的態度,讓我暴怒的心境終於不再那麼厲害。
那個王八蛋,居然拉屎不出怪茅房,言語之中還有指責我們內陸的人放藍天霸等人來禍害香港的意思,這讓我怎麼忍受得了?
“你今天運氣好,要是你敢在八大家族的人面前說同樣的話,我敢保證,你和你的家人都不會再有看到當晚月亮的機會。”我狠狠的盯了爬起來的王同新一眼,嚇得他直哆嗦。
要說王同新身為香港的皇家警察,平日裡破案無數,是自恃很高的人,遇上這麼一個天大的案子壓在他的身上,偏偏在毫無進展的同時,又不斷的發生新的案子,故而他在聽到這些歹徒是內陸逃竄過來的後,在口不擇言的說出那麼一番疑惑之語。
只不過他是遇見了我,遇見了見識過“俠義道”群魔兇殘、外加親人李婆婆被殘忍屠殺了的我,這樣明顯挑釁和藐視的語言,我沒有當即用烈火將他瞬間蒸發,已經是很給香港警方面子了。
“殷先生,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了,您消消氣。”笑著說話的同時,趙文龍揮了揮手,得到指示的王同新如獲大赦,快走幾步的逃出了屋子。
趙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