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團的戰鬥有著一定影響。”
“這麼說來禁衛軍的戰鬥力豈非相當強悍?”宋天雄沉吟半天才道。
“不,天雄兄誤解了我的意思了,禁衛軍雖然在馬遠往的調整下戰鬥力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但畢竟禁衛軍絕大部分兵力都是長期在帝都駐留,未經戰事,少部分有作戰經驗的軍官並不能根本性的扭轉整個禁衛軍戰鬥力。帝都的富足生活對軍隊戰鬥力有著很大的腐蝕影響,所以這支軍隊我只能說具備一定的戰鬥力,但如果要說強到何種程度,我個人看法並不足慮,尤其是我在觀看了天雄兄的虎翼軍的表現之後更是充滿信心。據險而守,如果馬遠往真的想憑他手中那四個禁衛軍師團來撼晉中這株大樹,我想他只能碰得頭破血流。”
皇甫天成最後的一番話倒是相當實在,既提醒了兩人不能過分輕敵,但也不必太過謹小慎微。
“那天成以為馬遠往會不會讓他的禁衛軍團來試一試呢?”薄近塵一直沒有參與兩人對禁衛軍戰鬥力的討論,他更關注禁衛軍以及駐紮在中州南部的第八第九軍團動向。
“這,以天成之見,只怕這一次由不得馬遠往了,眼下南方局勢對於他們來說異常嚴峻。如果不能夠在北方取得全勝,只怕司徒王朝立即就會土崩瓦解,所以天成想這一仗馬遠往是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不過我估計馬遠往多半會把第八第九軍團也拖上來墊背。”皇甫天成對於這一點倒是十分肯定。
“唔,第八第九軍團一直態度曖昧,不過這兩個軍團說實話也根本不值一提,擺在中州南方名義上是防禦南方,但我在懷疑真正樑大人他們要從九江那邊發起攻擊。這兩個軍團能不能夠抵擋得住一天?”宋天雄搖搖頭不以為然的接上話,“這兩個軍團就算是和禁區衛軍一起圍攻禁中,我也看不出他們能夠起到多大作用,如果我是馬遠往,真要打這一仗。那還不如就憑自己真實實力來碰一碰。”
“天雄,你這話雖然有一定道理,誰都知道現在晉中城中咱們加上天成這個師團也只有兩個師團的兵力,蟻多咬死象,就算第八第九軍團再差,總能湊湊人數,如果兩個軍團各佔一門發動攻擊,咱們總要抽調一些力量去分散防守,也可以達到牽制咱們的防守力量的目的。”薄近塵更傾向於皇甫天成的看法。
“嗯,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有天成兄為我分析了禁衛軍的底細,兄弟心中也要踏實許多,好在這晉中城還算牢靠,防禦體系也基本健全。馬遠往要來碰一碰,我也正好讓虎翼軍練練手,咱們虎翼軍素來以攻擊作戰為主,這一次考校一下防禦的能力也算是全面鍛鍊吧。”宋天雄點點頭,虎翼軍需要用一戰來證明自己這個第一次直接獲得秦王殿下封號的軍隊決不是浪得虛名,而眼前以少搏多不是一個最好的機會麼?
“也許讓禁衛軍來碰一碰晉中對於我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薄近塵目光變得更深邃,“帝都城中咱們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如果能夠借這個機會徹底把禁衛軍打垮,那對我們下一步來說就會有利許多。”
“可是薄大人,要固守晉中府可能並不難,甚至擊退禁衛軍也能夠做到,但要一舉徹底擊垮禁衛軍恐怕有些難度啊。”皇甫天成似乎意識到了這位等閒不動聲色的老者思維總要比其他人更遠一步,當這些人還在考慮禁衛軍進犯晉中可能性以及戰事可能出現的情況時,他卻已經在琢磨如何徹底消滅這支力量了。
“嗯,這就要看咱們如何來運籌這一仗了。”薄近塵點點頭。
司徒玉霜這幾天一直處於亢奮狀態,雖然江南已經淪陷,但北方戰事張於正式拉開了帷幕,楚太風和多頓人還有普爾人將消滅困守雲中府的西疆第五軍團,司徒玉霜對此深信不疑,四十多萬精銳大軍如果都還不能消滅西疆一個殘缺不全的第五軍團,那按照司徒玉霜的想法,這些軍團長也好兵團長也好,真的可以自刎以謝國人了。
為了這場戰役司徒玉霜自認為自己已經是殫精竭慮,煞費苦心,從軍費籌措到輿論呼籲,從戰事佈置到對外交涉,幾乎每一件事情司徒玉霜都要親自參加,尤其是為了保障北方戰役的順利成功,巨大的經費缺口讓司徒玉霜幾乎是挨家挨戶登門拜訪帝都這些已經在前期投入巨大的金融家們,或苦口婆心,或虛言恫嚇,或軟硬兼施,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他們再一次拿出錢來繼續支援帝國以及燕王司徒泰的軍事行動。
至於帝國財政總署那邊,司徒玉霜實際上已經架空了田易,親自主管整個帝國的財政運作。財政大臣田易也藉機稱病要求去職,但帝國國庫中一筆鉅額黃金儲備的去向不明讓這位財政大臣似乎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