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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部分

話病�

這一仗的確打得有些窩囊,原本以為計算滿滿。只等水軍準備停當便可順水東下,兩線陸軍跟進配合,解決九江應該沒有太大問題,但是沒有想到成大猷這個傢伙居然有如此魄力,竟然敢搶在已方發動全面攻勢之前來了一次驚天逆襲,雖說未能對陸軍方面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佈置在黃岡的水軍卻是遭遇了滅頂之災,六十多艘戰船在這一戰中被焚為灰燼。僅有不足十艘戰船得以逃生,近萬水軍在這一戰中只剩下不足兩千人,黃岡水軍已經基本喪失了發動水面攻勢的力量,原本佔盡上風的水路局勢來了一個大逆轉,反倒是九江那支原來根本拿不出手的小型水軍成為了企圖步步推進的第六軍團的心腹大患。

由於季風氣候的到來,幾乎每天都有東南風颳起。九江水軍可以自由任意的在九江至黃岡一線橫行,而隨時投入的登陸軍隊更是給在前線鏖戰的南方陸軍造成了極大威脅和困擾。補給線隨時可能被截斷,輜重屢次被燒燬,後勤已經開始出現困難,沒有了優勢水軍做後盾,九黃線水路局勢頓時改觀,連金志揚自己都要承認的確小看了水軍部隊帶來的優勢。只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後悔有些亡羊補牢的感覺。這也難怪主君會如此憤怒,諸方不順,任誰碰到這種事情都難免心浮氣躁。

“是麼?短時間內?胡先生,你認為這個短時間是指多少時間呢?三天五天還是一週半周,抑或是三月半年?”興許是心情太過糟糕,司徒彪已經沒有多少心思來裝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了,“只可惜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九江拿不下。這一戰我們就將處於極度不利的局面,司徒泰這個王八蛋,他向我承諾的從北方會有一個師團發起攻擊,這個師團跑到哪兒去了?一週時間,一個士兵影子我都沒有看見。他這一把可是把我玩得夠嗆!”

“殿下不必太過心急,我想一週之內九江戰局應該會明朗化,畢竟我們的軍力佔據了絕對優勢,縱然九江軍能夠堅持一段時間,但不可能太久,力量懸殊會越來越顯現出來的,至於燕王殿下那邊,殿下還是不必抱什麼希望,他能夠儘早攻佔湖州那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了,只可惜他那三個師團似乎在太湖邊上一樣陷入了泥潭。我們都有些小看這個成大猷了,看來他還真有些本事,連太湖水寇都如此心甘情願的替他賣命。”胡庭芝並不在乎自己主君話語中譏諷的味道,自己主君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這種心情下能夠以這樣的口吻對自己已經是很大度了。

呼哧一聲吐出一口長氣,司徒彪終於頹然坐回椅中,也許是由於暴怒使得體力消耗過大,他臉色看上去似乎是過度運動之後的那種蒼白,有些疲倦的以手肘靠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在太陽穴處輕輕按壓著,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想要退也來不及了,可恨可惱,自己回絕了李無鋒要求保障江南和五湖格局暫且不變的要求也就相當於是和西疆撕破了臉,擺在關西的西疆第一軍團那就隨時可能兵發黃岡、岳陽和巴陵,沉重的壓力讓司徒彪在這幾日裡每晚都被西疆大軍東下的噩夢所驚醒,可惡的金志揚,一週時間仍然沒有拿下九江,甚至連九江門戶螺山都還沒有徹底佔領,這樣打下去,只怕九江尚未拿下,岳陽的主人都該易人了,想到這兒,司徒彪的心情越發沮喪。

該死的司徒泰,不但未在北方展開攻勢,甚至還越發畏縮不前,許諾的一切一個都未兌現,此時此刻司徒彪深悔自己怎麼會聽信司徒泰這個混蛋和司徒玉霜這個婊子養的花言巧語,什麼血濃於水,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純粹他媽的狗屁!這個時候又未曾見司徒泰念及兄弟情誼了,只怕他現在巴不得自己與西疆打個不亦樂乎,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吧。唯一一點讓司徒彪稍微安心的是西疆在關西的佈置似乎並未作好東下的準備,司徒彪甚至幻想李無鋒只是口頭虛言恐嚇而已,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在沒有任何明面上的藉口就對五湖動手,但想一想李無鋒恣意妄為的手段,司徒彪又覺得自己的判斷恐怕用在其他人身上可以,對於百無禁忌的李無鋒來說,究竟有多大約束力,他沒有一星半點自信。

“庭芝,你說如果李無鋒的西疆第一軍團東下,咱們的第五軍團和十一軍團三個師團能夠堅持多久?”對於自身軍事力量與西疆之間的差距應該立司徒彪還是有著清醒的認識,畢竟巴陵一戰已經讓司徒彪意識到了雙方的距離,雖然最後的攻城戰由自己一方完成,但先期的一切卻全部都是由西疆解決,司徒彪心中有數。

輕輕嘆了一口氣,胡庭芝也不知道說什麼更好,當初在十三公主和大殿下的使者連袂上門說服主君聯手時自己就反對摻和到這一場並不能為五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