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被世人唾棄了才能成功,而如果條件沒有成熟,我們就只能努力調換一下雙方的角色而已。如果連這一點都不行,那我們就得學會分事和妥協。”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一身海德拉巴人中再普通不過的長袍和裹頭中,鮑林看上去真有些印德安人的血緣一般。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和那些一直騎在我們頭上喝我們地虹榨乾我們油的傢伙妥協?”雖然在事前就知道可能會有這種結果,但是男子還是忍不住有了一聲,“鮑林先生,就算我們無法推翻這種制度,那我們至少可以做到調換一下角色啊。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只要帝國軍不干預,我們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這一點我相信,但是達布勒先生想過沒有,你們的人有多少,那些貴族們有多少?你們地人都能夠變成他們角色麼?這明顯不可能,在最頂端的人永遠都只能是一小撮,這是一個金字搭型,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站在最底下,這是規律。既然無法滿足所誘人,那我們何必非要打爛一切重新建設呢?”看見對方若有所悟,鮑林進一步道:“不過請達布勒先生放心,為帝國效忠的人,帝國絕對不會忘記,帝國雖然不希望看到一個糜爛的印德安,但是也不會放任那些敵視帝國的傢伙不管,達布勒先生,屆時你需要和那些傢伙達成妥協,你們中的很多人會取代他們中間的一部分,帝國將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待。”
有些鬱悶但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達布勒清楚眼前這個傢伙方才一番話事實上就是代表大唐帝國的意見,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白己只能遵從,除非自己準備決戰到底,但是他清楚他只能重蹈覆轍,上一次的起義聲勢更盛、起義軍士氣更高、但是在唐軍尤其是那些來自北方草原上的蠻族騎兵衝擊下,沒有任何希望,這一次從開頭到現在都是唐人在操縱,能夠混到現在這個境地已經是根難得了,達布勒不是傻子,強弱懸珠,他不會去做那種沒有意義的冒險。
“鮑林先生,請您考慮一下我們的立場,我們無數人為之付出了鮮血和生命,我們可以不需要站在那個金字搭尖,但是我們需要改變一下支援我們的那些人的生活,這一點請您務必斟酌。”達布勒目光如注,投到鮑林身上。
面對對方這樣的請求,鮑林也有些遺憾,他無法給對方任何承諾,要想改變奴隸和賤民的地位,非一朝一夕之功,即便是帝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扭轉這個已經在印德安大地上沿襲了千年之久的傳統習俗,
那隻能一步一步向旁遮和索利安那樣漸進式的改變。至於金字有之巔,如果你達布勒真的不願意站,你身後的人卻未必不願意,鮑林只能說對方還不成熟。
幾乎是一夜之間,大步踏進中北印德安大地的唐軍很快就佔領了行省的府城,沒有遭遇任何像樣的抵抗,狂暴一時的起義軍面對帝國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悄無聲息的從城市中退出。大陸公曆700年8月31日,中北印德安地區宣佈全面停火,奴隸和賤民為主的起義軍在與大唐帝國軍對峙的情況下,接受大唐帝國外交部副部長劉阜節的招安,同意放下武器,並接受唐軍的遣散,大唐帝國也保證不再追究起義軍的責任,並承諾將改善賤民和奴隸的地位和待遇,一場驚天動地的大起義幾乎就是這樣虎頭蛇尾的煙消雲散了,讓一直關注著北印德安局勢的局外人茫然不解。
大陸公曆700年9月3日,印德安王國國務大臣普列漢諾夫、起義軍代表達布勒和尼爾漢、大唐帝國外交部副部長劉阜節分別代表三方在克什哈爾行省首府蒲隆地城舉行會唔,三方開始就各自的目的提出要求,由於起義軍雖然退出了八個行省的城市,但是卻控制這其中六個行省的大部分鄉村,而唐軍雖然也進入中北印德安地區,但是卻只是在八個省的府城駐軍,除了中央行省府城也就是印德安王國身都裡德城駐紮有唐軍一個捷洛克軍團一個師團外,其他七個行省的府城中都只駐紮了個到兩個聯隊的駐軍、雙方表面上仍然保持著鄉村包圍城市的對峙狀態。
談判進展得並不順利,至少對於王國一方來說是如此,起義軍明確提出不相信王國的保徵和承諾、而大唐帝國的保徵也被起義軍拒絕、起義軍要求大唐全面接管整個中北印德安地區,只有在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會相信帝國能夠保證他們在放下武器之後安全可以得到保障,他們要求中北印德安地區各行省都應該向索利安地區那樣成為帝國保護地,由帝國軍隊長期駐紮,承擔起保護任務,只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才會考慮解除武裝。
這一個要求一出臺立即就讓局面陷入了僵持狀態,雖然普列漢諾夫早已經明白這其中的奧秘,而貴族代表們也授權給他同